“起床了,起床了…”床邊的鬧鍾想起。喻伯洋睜開惺忪的睡眼,慢吞吞的從穿上起來,想起今天還有大事要辦。馬上要遲到了,來不及洗漱,穿戴好服裝就像集結地跑去。心裏想著,我雖然不想去當兵,但姑姑把我一手帶大,她要我去,我怎能讓她傷心,去吧,可千萬別遲到啊……
獨孤輝看著時間,拎著早已打包好的行李,去了公墓,他的父親就葬在這。十年前,父親離他而去了,那時他隻有八周歲。媽媽傷心欲絕,沒多久也走了,練過武術、精通兵法的爺爺把他帶大,教他武術、兵法,還有許多。來到爸爸靈前,“爸,我一定會做一名優秀的特戰隊員,一個優秀的神槍手,爸,我出發了”……
彥東,一個從小享受著一對六的寵愛的男孩,一個經貿大學高材生,自幼沐浴著陽光和雨露,在愛和關心中健康成長,未經任何風吹雨淋。因為好奇,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說服了家人,休學去當兵。“寶寶啊,媽媽不放心你啊。到了部隊好好照顧自己啊。”“哎呀,我知道了。我要遲到了”……
郭天喆,一個出身豪門的闊少,整天不學無術,無所事事。弄的郭父郭母一點辦法都沒有。女兒天生性子文靜,不適於經商,而兒子有每天遊手好閑,學校的功課除了物理和化學外科科不及格。郭父郭母每天看著他隻能唉聲歎氣,怕百年之後偌大的家業沒有一個精明幹練的人來繼承。於是郭爸爸冥思苦想後決定送他去當兵,遊手好閑的闊少郭天喆自然不肯。但胳膊拗不過大腿,在郭爸爸的威逼利誘之下,郭天喆隻有去當兵…
某市火車站,幾聲氣流衝擊金屬的聲音,一群綠色的人聚在了一起,三三兩兩、亂七八糟,“都給我蹲下,不許說話,都給我站起來。你們站著懶懶散散的樣子,太侮辱身上這身迷彩服了。可要你們蹲下後,我發現你們的樣子更糟,還是站著吧。”說話的人是某集團軍尖刀團三連一營一班長,唐墨軍。因為手段狠辣,宿有黑軍班長的名號。
“讓一下,讓一下…”“你怎麼回事?為什麼遲到?”“不就一分鍾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既然當了兵,遲到半分都不行,別讓我再抓著你,叫什麼名字?”“喻伯洋”話音剛落,黑軍班長就給了他一腳。羽博樣頓時火冒三丈,可想起姑姑,又壓住了火。“入列。”
“嗚……”火車開了。彥東左顧右盼。“你叫什麼啊?”左邊的郭天喆並沒有搭理他。彥東翻了個白眼,又問左邊的人“你呢,叫什麼?”“我叫獨孤輝,你呢?”“喻伯洋,多多關照。”獨孤會回了一個微笑。一路上,彥東總是問問這個叫什麼問問那個家在哪,沒有一刻閑著。幾小時後,這群人來到了另一座城市郊區的山裏。到了軍營門口,載著他們的大巴直接開進了營裏。彥東看著站崗的士兵,由衷的感歎了句,“站的真直啊。”旁邊的郭天喆不鹹不淡的說了句“**一樣。”坐在前麵的黑軍班長聽到了,默念了句“一會兒叫你知道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