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發現教官走開後,慕容詩嵐悄悄的對蘇洋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花癡,還有以後說話注意一點,被教官逮到就慘了。”蘇洋道:“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真想把這個教官拖過來踩在地上狠狠的罵一頓。簡直已經猥瑣到用猥瑣這個詞都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了。”慕容詩嵐無奈道:“有什麼辦法呢,畢竟現在是在軍訓,他們三個是教官。已經過完一天了,還有十三天,我們就不用再看到這些人了。”蘇洋也是顯得有些無奈,歎息道:“還要跟這幾個**相處十三天,想想都覺得惡心。”
“蘇洋,請你起來吧這首歌唱一遍好嗎。”一個學姐拿著一張新生名單大聲喊道。蘇洋一聽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不由的心中一驚,然後猛一太頭,然後站起身來。但是蘇洋隻是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但是並沒有聽清楚叫她幹嘛,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旁邊的人小聲提醒道:“學姐叫你把這首歌唱一遍。”蘇洋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想想自己剛剛都在和慕容詩嵐說話去了根本就沒有認真學,所以現在一句都不會,心裏暗暗抱怨道:“真是倒黴,怎麼人品這麼好,這麼多人怎麼被點到的怎麼就是我。”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隻能硬著頭皮老實交代說:“報告,我一句都沒有學會。”
學姐瞪著水汪汪的眼睛,溫柔的盯著蘇洋,好奇的說:“一句都沒有學會嗎?”“一句都沒有。”蘇洋隻能硬著頭皮說。“那好吧,你坐下吧。”學姐也並沒有為難她,然後提高聲音對三連的所有新生問道:“有沒有人會的。”底下的人都默默的低著頭,不說話,不抬頭,也不懂,似乎大家都在玩“我們都是木頭人,不許說話、不許動”的遊戲。學姐臉上露出一絲小小的失望,將名冊放在一旁,抬起雙手做出音樂指揮的姿勢說道:“那我帶著你們再來幾遍吧。”
忽然一個男生站了起來,仔細一看,這人正是張蘇南。或許是不想再練了,或許是想在眾多同學麵前秀一下自己的音樂水平,或者隻是為了找個借口接近這位漂亮的學姐,亦或是跟旁邊的人打賭輸了。張蘇南自告奮勇的說道:“學姐,我要唱。”見有人主動站出來要求要唱歌,學姐豈有拒絕他的道理,便伸手作了一個請的動作說:“好啊,你唱吧。”然後又提高嗓音對全體同學說:“請大家給他一點掌聲好嗎?”頓時從人群中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張蘇陽開口唱了起來:“如果祖國遭受到侵犯,熱血男兒當自強。喝幹這碗家鄉的酒,壯士一去不複返……”張蘇南一開口,所有人立即就明白這個家夥絕對不是想要秀自己在音樂方麵的天賦,這歌聲實在是不敢恭維,除了完全不在調上之外,還特麼五音不全。一首歌還沒有唱完就有人hold不住,大聲笑出來,這裏邊也包括蘇洋。
張蘇南見有不少人忍不住笑出來,便聽了下來,對教歌的學姐說道:“後麵的歌詞我記不住了。”學姐對張蘇南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已經很多錯了啦,至少你已經勇敢的唱出來了呀。”麵對學姐溫柔的誇讚,張蘇南心裏覺得美滋滋的。果然這貨是為了引起學姐的注意,想接近學姐。
拉歌訓練結束以後,大家紛紛站起身準備回宿舍。“臥槽,熱死爹了,我要好好衝個澡,你們都別跟我搶衛生間。”“餓死了,我要去超市買點吃的。”……大家都在計劃著等下要做些什麼。而陸澤文卻一個人坐在地上,右手撐著頭。李傑問道:“小陸,你咋了。走了,快點回宿舍了,這天氣真是熱成狗了。”陸澤文抬起頭一臉苦笑道:“白天曬得太嚴重了,剛剛又吹了點風,有點頭疼,大概是感冒了。”李傑嘲笑道:“叫你TM隻玩脆皮英雄,現在整個人都脆皮了吧,你看看這麼妹紙都沒誰坐地上起不來,你居然頭疼到起不來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們的隊友的份上,我真想QWEQ加個點燃秒了你。”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李傑還是伸手去拉陸澤文。陸澤文也是接著李傑的力氣站了起來。
李傑關心道:“你沒事吧,要不要我跟你去藥店拿點藥?”陸澤文揮了一下手說:“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拿藥就好了。”李傑有調侃道:“注意安全啊,別死在路上了啊。”陸澤文回道:“放心吧,我出了春哥甲,死了也能活過來。”然後便一個人走到藥店去拿藥去了。
陸澤文拿完要正走進校門口,一個妹紙抱著一大堆東西從她麵前經過,兩人恰好撞在一起,妹紙手裏的東西也掉了一地。陸澤文撿起東西正準備遞給妹紙,抬頭一看,這位妹紙正是剛才教他們唱歌的那個學姐。陸澤文問候道:“學姐,是你呀。”學姐並沒有認出陸澤文,畢竟她隻來教了他們一次,而且這麼多人,單單隻靠著燈光,怎麼可能從這麼多穿著同樣軍訓服的學弟學妹中認出並記住誰。學姐尷尬的問道:“不好意,我沒認出你是?”畢竟隻是見過一次,畢竟這麼多人,陸澤文並沒有在意學姐是否有認出她,既然學姐問了,陸澤文當然應該回到學姐的問話。陸澤文回到說:“我叫陸澤文,11級新生,剛剛你有來教我們唱歌的。”學姐也禮貌的介紹道:“我叫羅莉。10的老學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