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狂去看我的時候,我已經和麥樂在這家夥的屋頂坐著呢。
很幸運,麥樂總能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出現,幫我把那些笨的跟大笨熊一樣的機器人幹倒,然後,我拚了命得感激他的大恩大德。麥樂總是回朝我:你這假心假意地家夥。
他似乎對這裏的情況很了解,這必須歸功於他在接到羅正義電話後在電腦裏調出政法大學的建築布局所下的功夫。而我這次的任務完全就是他的一個隨從。或者說成是一個累贅比較恰當。
崖狂對於我能成功逃脫他的這幫手下感到氣憤也相當地驚訝。能在戒備森嚴地監備室成功救出一個活生生地人,是崖狂徹底恨透了這個星球上的人類。
很多時候,人都不要輕易地被某些事情激怒了,一旦被激怒了,他的行為就會大亂方寸。尤其作為一名高級指揮官,沉著,冷靜是必要的素質。奈何,崖狂不屬於這一號人。
他命令手下開始對地球進行殘酷性的破壞。把政法大學從地球上消失,掘地三尺也要把我給找出來。隨後,他親自帶領一批纖維機器人趕赴上海國防大學。並且還帶上了政法大學校長陳國民。
我和麥樂的維尼手槍差點打爆這家夥的頭,要不是他的裝備過於抗震,負責,明年的今天,就是這家夥的死期。
滿以為成功在握,卻招來了他們的發現。我和麥樂此刻成了眾矢之的。
“我說等一下再打嘛,偏偏不聽,看看吧,這下倒好,徹底暴露了目標,這些人的槍炮可不是蓋得,厲害的嚇死人。”我埋怨著,人就挪身過去,扛住一個家夥,就給個過肩摔。
麥樂一邊叫好,手上也不閑著,抓住那人的胳膊,想和我來個同樣地招式,奈何,這個家夥可不是省油的燈,直接一腳,就踹麥樂翻了幾個跟頭。
屋頂是很寬闊,打起架來倒也不錯,隻是,地大了,容納的人也就多了,我和麥樂僅是兩個人,此刻,站在我們周圍的已經不下八位纖維機器人了。
他們並不打算使用手裏的武器。隻是慢慢地朝我和麥樂這邊圍了過來。而麥樂此刻卻被那個家夥踢翻在地,好半天還沒有爬起來。
我叫了一聲,道:“喂,你不會就這麼簡單地掛了吧。我還指望你和我並肩作戰呢。”麥樂這時候抬起頭,捂著肚子,踉蹌地站起來,笑著說道:“總是在危難的時候才想起我這個搭檔。還好了,等打完這些家夥,我需要休息下。剛才救你,我使了太多力氣,那家夥我一下子沒扛動。算是失誤了。”
我還未來的及說話,迎麵就被人打過來一拳。拳風呼呼地,衝的我的麵門一陣生疼。
我見到這個比我高多半個身子的家夥就火大。天上掉下個姑奶奶的,以為個子大就欺負人啊,看小爺今天怎麼打卦你!
我一個側身,避開來拳,伸手擋住那人的胳膊,然後用力一推,那個家夥就被轉到了一邊。我知道這家夥渾身是鐵疙瘩,打在身上的力道自己比人家都疼,不如,就把力道化為推力,這樣,他們笨拙地身軀就會被推的暈頭轉向的。
麥樂在一旁看見我在玩耍一般,叫道:“小子,這不是兒戲!出手一定要狠!”
說完,手上就一個橫切,劈到一個近身的家夥頭上,那人整個身子都被震得倒去一邊。麥樂卻是感覺整個手臂,甚至整個身子都被震得失去了知覺。手麻的幾乎僵硬。由不得自己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