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木雷的比賽在一處廢棄的操場進行。
確切地說,這裏荒無人跡。
除過場地中央有一塊水泥鋪就的地麵,周圍雜草叢生。被廢棄地圍欄,還有鏽跡斑駁的鋼管,也剩不下三兩根;兩個沒有籃筐的籃球架。政府已經把這一塊承包下來,打算在這一塊建設新的科技園區。在離我們不遠處,可以看到很高的塔吊,還能聽到機器隆隆地聲音。實話說,這裏很糟糕,但卻足夠寬敞。很適合比賽。
景雲婷開著她的座駕—白色地克萊斯勒新概念跑車,停靠在一邊。妹妹和景雲婷下了車。看兩人走路婀娜地樣子,讓我和木雷感到好笑。
這兩位,姍姍來遲不說,還要在我們麵前賣弄一番。
真不知道是我和木雷比賽還是等這兩位美女主角登場表演。
好說人來晚了也就算了,看兩人走起路來那風姿翩翩的模樣,像是在T台上走貓步。儼如是把這周圍的花草樹木當成了無數的眼光和聚光燈。
事實上,兩人已經很好看了,這樣脫離以往的風格還真讓人不習慣。
兩人看見我和木雷發笑,景雲婷就發起飆來:“有什麼好笑的。不覺得我們今天很與眾不同嗎?”
我趕緊說道:“是的確與眾不同了點。”
景雲婷扣住我說話的字眼:“什麼叫是,與眾不同了,點?”
我被她這麼一問,才發現,兩位今天的衣裝大換血啊。
妹妹從來不穿(除過白色)別的顏色的裙子今天換上了一套洋裝;粉紅色地衣裙,襯出身體玲瓏地曲線。兩個衣袖不到手腕露出那一截雪白地皮膚。芊芊玉手輕輕擺動。清亮地眼神,俊美的臉龐。乍眼一看,風情還真是大有改觀。
隻是妹妹這身裝備我看得不太自然。我認為還是自然點比較好。
真不知道景雲婷地審美觀從哪裏來,不但給妹妹打了胭脂,塗了口紅,竟然還修飾了眼影,天哪,你這是要我妹妹好看呢還是難看呢。想來這丫頭居心不良啊。
“柯可,你到底再看什麼?你的眼裏隻有你的妹妹吧?”景雲婷看著我盯著我妹妹地眼神,心裏就很生氣。好歹人家也是精心裝扮過的,不帶這麼偏袒的。
我聞話就很生氣,今天我妹妹的妝容應該都拜這個丫頭所賜。真想好好說說這個丫頭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化妝?怒氣衝衝地看著景雲婷,陡然發現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幅畫。畫裏散發著晶瑩剔透地光。我整個人在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從來沒有發現她就這般漂亮了。那是一種幹淨的自然地透著內斂的,含蓄地氣質,在美妙地漫步間,傾然呈現出美麗不可方物地神采,蕩漾出不可比擬地震撼。帶給我的不隻是視覺上的享受,更是來自於內心深處的清純。我無法把我的眼睛移開。我似乎沉醉在這一副用言辭無法形容地畫卷裏,靜靜地遐想。
妹妹看著我,從我的眼神裏,她讀懂了,哥哥的眼神看自己從來都沒有閃現這樣地光澤,不是自己不夠漂亮,而是哥哥看景雲婷的眼神裏含著濃烈地愛意。終究自己隻是妹妹而已。景姐姐才是哥哥真正內心喜歡的人。
應龍在這邊叫道:“慕容柯可,還要不要比賽了?不想比賽就當棄權。我宣布……”這家夥故意把聲音拉的很長。
“還沒有比呢,就開始宣布啦。等等。不是說等他們來了才開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