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家裏都安靜地出奇。跟沒有人生活在這個家裏一樣。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做飯。木雷發覺這樣的日子再過兩天,自己都會崩潰。
慕容柯克還真是小孩子脾氣,三天了,都不管自己妹妹吃喝。也不回家。應龍那個神人總是喜歡站在陽台的窗戶前,一手拿著牛奶,然後仰望著玻璃外麵的天空。這個神人儼如一尊雕像,在刻畫自己應有地深沉。自己無所適從,隻好打自己最愛的遊戲。總是在槍林彈雨中忘記自己還是一位無所作為的青年。
說好次日就能見麵的留蘭香也是那一夜見過麵之後,沒有再看見過。盡管自己時常下樓去,以期望能夠見上一麵。這種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感覺大有背叛自己愛情的意味成分在裏麵。
這一切的平靜直到燕子秋老師帶著特戰隊員前來才起了波瀾。
燕子秋這次來是為了慕容柯克。說慕容柯克的父親住院了,希望慕容柯克能夠親自去北京一趟。
妹妹問應龍自己的哥哥去了哪裏?可是在應龍的印象結界裏也看不到慕容柯克的身影。
“哥哥不會就這樣消失不見了。哥哥能去那個地方?現在伯父生病住院,哥哥應該要回去看看的。”妹妹有點驚慌失措起來。都怪自己,才讓哥哥生氣離開的。
“連你們都不知道慕容柯克去了哪裏嗎?”燕子秋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哥哥從幽冥地界回來,總是覺得應龍哥哥那裏不好,這裏不好,我和哥哥鬧了點小情緒,就離家出走了。總以為哥哥會自然地回來,不曾想,應龍哥哥的印象結界也看不到哥哥的去向,隻怕這一次是很難找了。”妹妹也開始擔憂起來。
“難道是鬼王的八大護座剩餘的護座來找慕容柯克的麻煩了?”木雷突然想到了什麼。
“有這個可能。”應龍迎合著木雷說話。而在內心,卻明白慕容柯克現在究竟去了哪裏。這一次,他是自找死路,沒有大家的幫忙,自己還是乳臭未幹的小子,想在天族裏救出景雲婷,幾乎是在開天大的玩笑。隻是在心底,很佩服這個小子還真是有這個膽量。
在慕容柯克出門之後不久,自己在一個叫做三生石的地方找了慕容柯克。
三生石這個地方是一片沙灘,遠處是一望無垠地大海。隻所以這個地方叫做三生石,來源於這片沙灘上唯一的一塊巨石上麵寫著‘三生石’三個猩紅大字。按這個小子的說法,這是和景雲婷找不到就在這個地方相聚的地方。應龍覺得這個話聽起來還真是叫人覺得可笑。
“你就那麼喜歡景雲婷嗎?”應龍望著海水在海麵上輕微地翻動著,和我說起了話。
“這跟你有關係嗎?”我本來就對這個神人跟著我來到這個地方就覺得很生氣。這個地方很少有人來這裏,這個地方幾乎是我和景雲婷的私人場所。今天,竟然‘光臨’了這麼一個討厭的家夥。
“美好的東西總是很令人向往的。景姑娘花容月貌,是個男人都應該會喜歡。我也不會類外。”應龍就是如此坦誠地表明心跡。
可是,坦誠內心的想法讓人聽起來大有在調侃的成分在裏麵。
“你是在開玩笑嘛?不是你喜歡的人才這樣沒心沒肺地說的話,你覺得這樣說話,很有意思嗎?”我懶得和這個人討論一些沒有實質的問題:“我心情很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所以,請你離開這裏!”
“我是來告訴你件事情的。當然,事情還沒有說出來就離開,顯然,是不可以的。”應龍的語速總是緩緩地,跟眼前的海水鼓動的波紋一樣,總是那種看似安靜卻帶著湧動地態勢。讓人抗拒不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口出髒話,可是對這個神人,我不會感到抱歉。
“我好歹是你修習《易功》的啟蒙老師,同時也是人生教師,你對我說話,最好放尊重點!”應龍並不會對我的氣憤感到一絲的理解。隻是覺得我說話很不客氣。需要壓一壓這個小子上升的火氣:“不會因為你妹妹打了你一巴掌,就覺得委屈,向自己的女朋友哭訴吧?你也就這點出息啊!”
“你來此究竟想說什麼?”我此刻被這個家夥完全帶進了他所營造地氛圍裏:“我隻是覺得我很想念我的未婚妻,跟任何事情和人都沒有關係。因為分開太久了,所以才這樣想念,所以才來看看的,這樣的解釋和真實的想法你有異議嗎?不覺得是在多管閑事嗎?”
“我說過,美好的事物總是令人向往的。對於景姑娘的事情,我比你了解。也比你知道的詳細。你要找到她,當然,這個世上你隻能尋求我的幫助。”應龍冷笑著說著話。
“什麼意思?”我知道這個神人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
“鬼王已經給景姑娘恢複了前世的記憶,也就是說景姑娘現在隻是記得自己是無雙公主,而這個世界上生活的一切記憶就會失去了。換句話說,景姑娘不是你所認識的景姑娘了,她隻是混沌天尊的女兒,天族人稱的無雙公主。你,對人家的感情,在景姑娘的記憶裏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說,景姑娘就是跟你見了麵,景姑娘都不會認識你。你還在這裏深情不已,完全就是在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