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端正血劍,仔細打量了一番。劍身比之前大了一點,泛著的紅光比之前也明顯要熾烈的多。盡管我不清楚這種紅光是什麼,可我明白,這是可以讓對手膽寒地一種氣流。再開打之前,我這把血劍就是對對手無形地震懾。也同樣給了我足夠地信心,是我可以毫無頭腦地施展我的‘三腳貓’功夫。我越來越明白,這把血劍對付邪靈真是把好兵器,能將邪靈殺死還帶灼燒效果,是邪靈連半點血跡都不剩。仿佛施才來的那一撥人在空氣中彌漫過之後,沒有出現過一樣。
血劍連續幾次的表現,是我明白,為什麼那些人提及血劍都會為之震撼。而它的主人天陽少主到底是個什麼厲害的角色,可以拿著血劍馳騁天下。我要真是他們所說的天陽少主,難道我唯有這把血劍是最好的證明?說句實話,我也想我就是天陽少主,景雲婷會記起我,我也是大家心目中的英雄,可是,我隻是像天陽少主有何用?聽說《易功》都是那個小子寫出來的,我哪裏有那種本事!說我是天命之人,有天脈在我身上也看是無用一樣,《易功》心法現在還停留在仙法的最高境界上。所謂‘道’的心法,我根本參不透。要不是跟了星塵去了趟符文大陸,我明顯感覺本事大了許多,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我接下來還敢做什麼。
這個時候,血劍的紅光泛出了藍瑩瑩地光澤。我是頭一次看到血劍出現除過紅光之外的另一種顏色。
星塵也是雙目盯著血劍,癡癡地看著。貌似發現了什麼。我看著血劍,完全看不出任何信息。我連血劍最基本的會發出紅光我都理解不了,別說無緣無故出現了另一種色澤,完全就是不知道的回應。
突然間,血劍失去了任何一種光澤。然後體積變小,直到我可以裝到口袋裏為止。
星塵許久沒有說話。我在他耳邊喊了幾遍,他都沒有理我。直到我調侃地說‘你喜不喜歡我時’,星塵趕忙回過神來,說道:“不可能。”
這話聽起來不像是再回答我這麼奇葩的一個問題。像是再對我血劍為什麼會出現別的光澤而回答的不可能。我的頭腦不是很笨,我能知道這個人的回答指得是什麼。
“可能不可能都已經發生了。我對於不知道的問題就是沒有人解答的出來就不會問。我曾經問過應龍那個神人說血劍為什麼會發出紅色光暈的時候,他說這個問題要問我自己。這不是瞎扯嗎?我都知道問題的答案了,何苦還需問別人。正因為不知道我才問別人的……”
我還想往下說,就被星塵直接打斷了:“什麼時間了,你總是覺得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什麼事情都可以讓別人來幫你解決。你要解決問題,知道嗎?接下來你要獨自去天庭殿,你要獨自去麵對命運始作俑者,也許那個神人說的很對,你的問題怎麼解決隻需要問你自己。我幫你送回來了,我沒有必要把你照顧的幾乎什麼都不用考慮,隻要按我的話去做就可以萬事大吉了。事實上,我一個念魂師幫不了你什麼忙?接下來,你怎麼做,自己看著辦吧。”
星塵說完這話,就駕著看似馬車的飛行物就離開了。
我摸了摸頭腦,感到很奇怪。我究竟做錯什麼了,他會這麼說我?我承認我話是多了點,可是還不至於到煩人的地步。幹嘛這麼說我?而且說完了,說走就走,連個指明我錯在哪裏都不說。
天庭殿?在哪裏啊?沒有了這個人的幫助,我還真是遇到的任何問題都是問題啊。連個地方都找不到。
不是說靠我自己嗎?那就試試看吧。我既然來到這個迷離空間,我是單人來的,我就需要靠我自己來解決問題。本來,我做我的事情,就沒有想到你們這些大神會幫我?現在又是我來麵對問題,我覺得很正常。我能理解。
星塵說走就走,說來就來的性格讓我突然感覺我似乎被世界拋離了一般。我有點自卑我為什麼不招人喜歡。我堂堂一個大男人,都沒把血劍出名。血劍一出,大家都知道我就是天陽少主,沒有血劍,我的名字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完全。
我不清楚連星塵都沒有看出來施才我們進的國都監獄竟然是個幻術?能有這個本事的估計也就星塵所說的叫什麼命運始作俑者。名字太長,有點記不大清楚。反正,就當是這個名字吧。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命運開始的作弄者還是發起者,這種概念我目前水準還理解不了。但是總之一個意思,是個掌握命運的家夥,我要是見了這個人,一定要問問,天底下的命運都是怎麼給世人牽的,怎麼好人老是命不長,壞人老是長命百歲,這個命運掌控的家夥大概是老了,腦袋不靈光,把命運顛倒黑白了吧?想想我就來氣。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空間怎麼到處都是幻術,難道我之前看到的人們都是假的,不存在的,莫不是連我認識的穀綺羅也是假的吧?不可能啊,那麼真實的一個人,應該不會吧?
‘砰’地一聲,我一頭撞在了一根看不見高度的杆子上,硬生生在大路上矗了這麼一根看不出材質的杆子,是個什麼意思?故意欺負那些低頭不看路的人嗎?我氣不過,就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