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此事也不能全怪梅采夢,畢竟如上官靜琬那般傾城絕色的美人,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動心的。
恐怕,就算是女子見了她,恐怕也會被掰彎的。更何況如梅采夢這般對美麗女性毫無抵抗力的花癡。
“哼,”陳逸之一臉不悅,卻也無計可施,“是我看錯你了。”
梅采夢搖頭傻笑,一副你小子就不能大度點兒的樣子。
“雖然說朋友妻不可欺,可畢竟這位美人還不是你的妻子,也不你的女朋友,你與我一樣都隻是美人的仰慕者。”
他稍稍停了停,又端起茶杯,掀開杯蓋輕輕吹了吹。
“所以說,在這個問題上你我二人所處的位置是相同的,既然你可以喜歡上官美人,為何我就不可以呢。”
“無論你做什麼都總是有理,我知道我說不過你,算了,我一定可以打敗你的。”說到這裏陳逸之突然想到了什麼,微微一怔,望著梅采夢。“不對,女朋友是什麼意思”
這樣一個問題如果換做後世,梅采夢一定被雷的當場吐血,不過,身在遙遠的盛唐便也習慣了。
“這個……這個女朋友嘛就是男女相愛在一起,卻還沒有結婚的情況,女子是男子的女朋友,男子是女子的男朋友,youknow?”
“嗯。”陳逸之微微頷首,“我知道了,可是,這個有耨又是什麼意思?”
“額,這是西方的語言,就是你明白了嗎的意思。”
“西方語言,”陳逸之一臉困惑的搖搖頭,“早年我也曾去過西域,可是未曾聽過你所說的語言啊。”
在梅采夢看來,陳逸之的問題很弱智,這麼一個大才子竟然連這點兒基礎知識都不知道,實在是太不講究了。
“這個嘛,說明你還是往西走的不夠遠,如果你走的足夠遠,你就會發現走著走著就又走回來了。”
梅采夢清了清嗓子,決定在此一展歌喉,就像《無間道》裏唱的那樣:
我們都在不斷趕路忘記了出路
在失望中追求偶爾的滿足
我們都在夢中解脫清醒的苦
流浪在燈火欄珊處
去不到終點回到原點
享受那走不完的路
鑒於之前聽過梅采夢獻唱《滄海一聲笑》,也曾見過他在杯莫庭駐唱時的風采,所以,雖然不知道他究竟在唱什麼,但對這種當時實屬詭異的曲風也見怪不怪了。
“哎,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近來你的表現著實讓人費解,如果你不是還是如之前那般好色,我甚至都懷疑是換了個人。”
“這叫什麼話,”梅采夢呷了口茶,“什麼叫好色呀,這叫多情,逸之你身為書院的第一才子言語怎麼這般粗俗。”
“我粗俗,”陳逸之指著自己的鼻子,心中一萬匹***在奔騰,“你還好意思說我粗俗,真是不要臉。”
“哎呀,要不要臉的無所謂,重要的是如何才能抱得美人歸。”
陳逸之剛想說你敢抱上官姑娘回府,我就敢剁了你的手,不料,這個時候一個穿藍色華服的人衝上了舞台。
那人身形微胖,樣貌不能說是醜陋,但也確實影響市容。他抓住上官靜琬的手腕,一臉輕薄狂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