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更是吃不碎,文中雲喃喃道:“這,這,這該如何麵對。”
淩飛道:“三哥,一塊去吧,我們到時一塊繞道去尋大哥,二哥。”
文中雲不便強推,當下點頭默許,突然傳來一聲:“師父!你不是說取三生石,讓我與喬師妹一塊去的嗎?怎麼不讓我去了,莫非是嫌徒兒法力微下,有棄嫌之心。”那李誌常又顯了出來。
說話中時,長春子已覺出他在一旁偷聽,礙於和態,不便將其拎出。卻不料他聽的急了,自已跳了出來,此況之象,如若再讓他們同去,當是不知半路又生何故,傷了其中任何一人,都是不妥。一時不知如何作計,臉上頓生為難之色。
淩飛一臉凜然之色,拱手道:“路上有李道兄在旁,此一路上當是安全非常,丘道長,你說呢?”
長春子低吟一刻,說道:“也好,一塊上路安全非常。那三生石非是普通之物,多一人護著,多一份安全。”
李誌常卻不以為然,心想:“三生石我安全帶回,那淩飛能不能安全回來,與我沒任何幹係,正尋思無處發泄,這一路上愁沒有動機。”自恃時前對他一個歸一期修士大意了,才有了失魄之象。
冷榮晴低聲對文中雲道:“與狼同行,我們須是小心了。”文中雲不語,微微一笑。
長春子道:“喬徒兒,小淩道友隨我來。”背手而立,靜身隱去,淩飛與小喬也在立時被隱身帶走。
全真龍門派長生大殿裏,長春子居中泰坐,旁邊還坐立一個道人,約莫四十出頭,一臉清態之姿。淩飛與小喬站在大殿中,長春子一臉凝重,說道:“喬徒兒,這次前往昆侖派請三生石,為師知道,那昆侖派宗門寺大。未必肯借於我全真龍門派,如是借不來,喬徒兒,當是求一觀,切要滴一滴血於其上。”
小喬一怔,奇問:“師父!我們借請不來,為何還要去借請。”
長春子一臉持重,說道:“此事與你有關!”指著那道人,說道:“這位在全真龍門派北平白雲觀之王常月,王道長。”王常月望著二人微微點了點頭,又聽長春子道:“月前,石兄與道濟大師將淩飛三人送至這終南山之時,那道濟大師你是見過一麵的。”
淩飛登時醒過神來,原來已來終南山近一月,醒來不過兩三天,卻是昏迷那麼久。
小喬道:“師父!道濟大師我的確見了一麵,他見我之時眼神大為出奇。”立時想起,當初淩飛被石敢當與道濟送來之時,小喬聞聽是第一個跑到淩飛麵前的,但道濟和尚見了她一眼,還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口裏喃喃說了一通,也不知是什麼意思。還認為是佛家見禮之法,故而並未上心。
長春子大大歎了一口氣,說道:“喬徒兒,道濟大師在你頭上一擊,當時為師大是吃驚,卻又想那道濟僧乃當世高僧,為何有此一為,大感吃奇,於是我在偏靜偷問道濟大師。”
小喬急道:“師父!道濟大師說什麼了?”淩飛低聲道:“別打斷,聽丘道長講完。”
長春子道:“道濟大師在你的身上看到一尊巨神之影,想用法力將你靈竅打開,卻不料,其法對你之天門絲毫無撼意。為師聽的此言甚為大驚,道濟大師說,他為降龍羅漢轉世,當年慧理大理看出,也是用功力將他之靈竅打開,方有今日之果。”
王常月道:“日前,我接到丘道兄之飛憑密信,從北平趕了過來,我全真龍門派內有此殊榮,當是大幸之事。”歎氣道:“道濟兄之修為在我與丘道兄之上,尚不能打開你之靈竅,我二人計議,須是請昆侖三生石方能顯你往日真神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