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斷緣殿隻是有可能有解決問題。
而找到比日花更高級別的種子,就能絕對解決所有問題。
回到花圃種植區,直接用挖掘機橫向深挖。我們動用了附近的村民,組織篩土。足足篩了一個多小時,就在市區那邊急瘋了的時候,終於讓我挖到了一枚月花種子。
緊急驅車趕回市區。就看到市區主幹道上,無數車胡亂的停在路旁。
密密麻麻,數萬男人如螞蟻一般,跟在一輛敞篷車後麵。敞篷車裏,一女子端著白色女人花,笑著朝四周揮手。
每次揮手,都會讓現場爆發出興奮的尖叫。
有人為了能近距離一睹這女人的容顏,後麵的人拚命推攘。一些人被推倒,在別人腳下慘叫,其他人仍繼續往裏擠著,置若罔聞。
警車,救護車,都緊緊地跟在後麵。車裏的每個人都帶著防毒麵具,看著外麵一個個瘋狂的人,又急又氣。
我給白夜月打電話,讓她過來集合。
“這個給你!”我把月花的種子遞給她。
白夜月接過來,轉頭看我,眼神茫然:“這是做什麼?”
“這是月花的種子。我想由你控製現場所有男人,然後再將那女人打暈。這樣,危機就解了!”
“為什麼是我?”
“因為我隻相信你。”
白夜月沒猶豫,拿劍切開礦泉水瓶當花瓶,放入種子。然後直接割開手腕。殷紅的血順著白皙的手腕蜿蜒而下,觸目驚心,一滴滴滴在種子上。
種子外殼迅速軟化,血眨眼間就被吸收殆盡。
持續滴著,我看得心疼。
期間,傷口愈合,白夜月又割了一次。
兩個小時後,一根纖細的花莖向上萌發,在頂端形成花骨朵。
花骨朵即將綻放時,楚莫慌忙跳下車。
“小白是你的菜,我可不想被捕獲。”
白夜月問我:“真的不要緊麼。你放心把自己的一切交給我!?”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如果是你,我求之不得。”
花開了,一陣幽香鑽入鼻腔。
細嗅,讓人陶醉。若有若無,卻格外讓人難忘。
睜眼再看小白,她的眉,她的美,讓我有些心慌。
望著她,心狂跳不止。那種莫名的欣喜,讓我得到極大的滿足。
隻想永遠和她在一起。不讓她離開我的視線,哪怕一秒。
白夜月伸手在我麵前晃了晃:“這麼呆呆的看著我,我有那麼好看麼?”
“好看!”我機械的說。滿腦子都是的她的倩影。
她的聲音,讓我心癢癢地。我甚至覺得自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白夜月有些慌了,“你沒事吧。”
我閉上眼,努力用老神棍教我的清心咒,來壓製紛至遝來的念想。
五六分鍾後,我才把白夜月的音容笑貌從腦子裏壓製下去。能做到這樣,還多虧了我當初壓製體內細絲時,爆發的強大意誌。我想,普通人斷然不可能做到我這種地步。
“沒事。”我低下頭,不敢再看白夜月的眼睛。
“我該怎麼做?”白夜月問我。
“端著花,走到那女人麵前把她打昏……”
“知道了。”
女人還在敞篷車裏享受著眾人火辣辣,崇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