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碎廂式貨車的車玻璃,打開車門,踹開前麵板,打火!
車一啟動,我就把油門轟到底。發動機瘋狂咆哮,輪胎摩擦地麵,卷起大量塵土。
嗡!
車竄出去,瞄準白夜月乘坐的吉普車側麵發起衝鋒。
同時,我在心中默算著兩者間的距離。在車距四十米左右時,我猛打方向盤。
車子漂移出去,後車廂直接來了個“神龍擺尾”,重重擦在吉普車側麵車身上。十幾個趴在吉普車一側的幹屍,直接被車廂這麼一蹭一擠一甩,弄成了人體零件。
我這麼做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那十幾個幹屍中,就有兩個是後腦勺插著三塊詛咒鐵片的幹屍。因為同等傷害的詛咒,自己也必然會遭受同樣的撞擊。
可讓我納悶的是,這次詛咒幹屍都被我弄得支離破碎。而我自己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慶幸之餘,我把車開得更無所顧忌了。
我如法炮製,準備繞到吉普車另一麵,再來一下。誰知,那群拿鉤鏈的家夥,又瞄上了我的車。紛紛甩出鉤鏈,往我車上爬。
我硬是把漂移用到了極致。好不容易把它們甩下去,可因為有鉤鏈相連,卻很快又爬了上來。
我感覺,這就像動物世界裏,一群鬣狗對付一頭離群的野牛一樣。
在對抗過程中,我意識到,一旦把它們甩下去,必須馬上調轉車頭把它們壓死才可以。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弄死了四五個幹屍。
這時,抱著女人花的白月夜一腳踹開變形的車門,持劍衝出來,追殺幹屍。
看來,被困在車裏時間有點長,讓她有些窩火。這劍舞起來,快如幻影。殺起這些幹屍更是如砍瓜切菜。
楚莫解決用手槍以及一條腿徹底瘸了的代價,解決了攻向他的那幾個幹屍。隨便找了個防毒麵具,就趕緊過來彙合。
兩人合力清除了圍著我車的那幾個幹屍後,趕緊上了車。
我和楚莫問白夜月,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夜月是這麼告訴我們的。
昨夜,由於不想讓更多男人被月花捕獲。她選擇了單獨在車裏過夜。
淩晨兩點,挖掘現場出現了十分詭異的一幕。
頭頂上的月亮一點點變成了紅色。暗紅色的月光照耀大地,就像流動的血。
所有人都抬頭看天,唯有白夜月注意到,停放在現場的幹屍紛紛夢睜開眼,悄無聲息地坐起。
下一秒,鉤鏈甩向附近人的腳腕,脖子。被捕獲的都是附近的村民,以及考古隊的成員。他們被捕獲後,第一是震驚,第二是因為鉤鏈上滿密密麻麻的鋒利鉤子,已經陷入血肉。隻要一動,鉤子就會連皮帶肉拽出來,那種疼,讓他們不敢亂動。再者,鉤鏈纏繞上的除了腳腕就是脖子。
這一跑一拽,腳腕腳筋就算毀了,即使咬牙掙脫,踉踉蹌蹌,人也跑不了多遠。傷到脖子,造成頸動脈破裂的話,更是必死無疑。
因此,幹屍們沒費多大功夫,就把所有人俘虜了。
白夜月曾第一時間跳下車來搭救胡教授他們。可不知為何,當那群幹屍看到白月夜端著女人花出現後,幹癟的臉上竟露出刻骨的憤怒。它們集體張大嘴,無聲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