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女人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握著向死花,緊緊按在胸前,一臉警惕地看著我們。一雙會說話的眼睛,表現出的楚楚可憐,讓人心顫。連我,精神都成了實質的人,都不敢看她!
可越是這樣,越讓我覺得這女人不簡單。
麵對王母的虐殺,她恐懼地瑟瑟發抖。可麵對我們時,卻沒有半分恐懼。這不科學!
“小白!”我示意小白動手。
女人趕緊道:“別,耽誤了時間,我會死!求你們了。”
我拉住小白,“先聽她怎麼說。”
“我們每次從雪裏出來,都必須在夜裏去尋找一種出現在半空中的黑色裂痕。那種裂縫裏會噴出一道道銀色霧氣,能阻止我們身體腐壞!耽誤了時間,我就死定了!”
我不禁莞爾:“按你的說法,你曾反複被埋在雪裏好幾次?那你認為自己還活著嗎?”
女人眼神變得有些迷茫,用可憐兮兮的語氣道:“我也不知道。至少沒死吧!我還有心跳,還有體溫。而且隻要吸收足夠多的銀色霧氣,甚至連身上的腐壞斑點,都能消失。不信,你們活過來試試!”
她使勁拉低領口,白皙的肌膚,精致誘人的所過,以及,那深深的溝壑!
楚莫看得眼都直了!連憨厚都在一直咽口水。甚至,連小花都說我:“石頭哥,她隻是個可憐的女人,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
我正要解釋,老神棍突然冷笑一聲,快步走上前來:“不介意我給你檢查一番吧!”
“當然不介意!”女人微微一笑,讓人心裏酥酥麻麻的。傾國傾城,大約說得就是這種女人吧!
老神棍點了點頭,突然目光一凝,三根銀針瞬間脫手而出。
銀針刺入女人身體,針尾還兀自在女人登山服外顫抖!
女人不敢置信地看著老神棍,噗通一聲,整個人像是被突然抽去骨頭,軟倒在地。
憨貨問老騙子:“館長,這是什麼原理?你能麼!”
老騙子踢了他一腳:“滾,我啥都會,還要你們幹嘛。老神棍練得是道家純粹的先天內功。這軟綿綿的銀針才能有這種穿透力。至於為啥紮了三針那女人就不動了,這就牽扯到截脈的說法了,簡單說,就是讓周身幾處關鍵點的氣血流通受阻,血流不通,人便會四肢無力。要是他不給她解開,估計用不了半個小時,這女娃這輩子就隻能癱著了!”
老騙子說這番話的時候,根本沒壓低音量,解釋是一方麵,更重要是震懾這個女人!
女人咬住嘴唇,一改之前的媚態,神情凝重了許多。
老神棍完全不理會,診脈、取指尖血、掐算,甚至最後用上了鎮屍符。
一番測試才對我們說:“她身上死氣濃鬱,生氣未絕。心跳明顯比常人慢許多。身體有輕微屍變,但並非不可逆轉。至於靈魂嘛,還是生魂。總之,她現在介於活人和死人之間,處在一個不斷變化的,很奇怪的狀態。”
老神棍拔出她身上的銀針,同時從她袖子裏搜出一把藍汪汪的匕首,手心裏一個用紙包著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