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個破手鐲而已,有什麼好顯擺的。”從鼻子那哼出一聲,張靜淑脖子一扭,頭一揚,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再倒出了幾句酸話,就尋摸著一個借口離開了這個角落,可不知什麼原因作為其男友的曾守信並沒有離開,而且正覺麵子大失的張靜淑也沒發現,一個人離開這個圈子,坐到了旁邊另一群人中間。
“切,破手鐲?有本事自己也戴一個這樣的破手鐲來顯顯擺啊。”撇了撇嘴角,鄭爽聲地嘟喃了幾句,然後轉向了簡兒道,“成呀,宋簡兒,平時真沒看出來,原來你的嘴皮子也挺利索的啊!”
“過獎!過獎!”簡兒調皮地抱拳答謝某人的誇獎,其實簡兒也很久沒跟外人耍這嘴皮子了,這冷不丁地來這麼一下簡兒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張靜淑這邊是消停下來了,簡兒也沒太過於在意,其實今的事對於現在的簡兒而言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笑話罷了,並沒有什麼好在意的。甚至對於自己一開始賭的那一口氣簡兒都覺得實在有些無聊。
但是對來這裏走這一遭,簡兒並不後悔,正是因為她來了,才發現,原來在自己的心目中所認為那那個人的刻骨銘心的愛戀其實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深。簡兒甚至懷疑自己這多年的不能釋懷究竟是否是對著這個人。
更多的是簡兒覺得可能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才覺得它是如此的美好。自己當時覺得的那種刻骨銘心可能不是對於情人之間的愛戀,那隻是一種對愛的渴望而已。而當時曾守信的追求記她看到了自己得到愛的可能性。而這點對於那時的簡兒來具有無比的吸引力。而後更多的是對於自己的無保留地付出後卻換來毫不留情地拋棄的一種不甘。
而當今再次見到這位當初的戀人。同時也是傷她至深的人的時候,可能是已經經過了時間的洗煉,又或許最近經曆的事情在多,看待問題和事件還有人的角度已經不同,簡兒發現在這個男人身上她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絲心動的感覺,就像這位隻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雖眼前這個經過精心修飾的男人比在學校時更多了一分成熟的男人氣息,也更顯帥氣,但是也是同時社會上的那種油滑與虛偽也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那飄忽的眼神更是讓簡兒不喜,也正是在這一刻簡兒驀然發現這個原本在她生命裏留下濃墨重彩的男人的身影已經慢慢淡去。
忍不住再喝了一口啤酒,自己應該為自己已經走出青春的迷瘴幹一杯不是嗎?帶著這樣的想法,簡兒的嘴角一勾,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再次將正巧或某些偷偷關注著簡兒的男人驚豔了。
對於這一切簡兒並沒有發現,或者她根本就不在意,畢竟在現在的簡兒看來雖然隻是短短一年的時間,但是現在的她離這些同齡人的生活已經在非常遙遠的了。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她或許跟這些人的交集都不會太多了。
不過。這也正好,反正她今最主要的目的是過來為在大學時給過自己諸多照顧的班頭大人餞行。也就著這個機會順便也跟大夥兒一起瘋一下,就當是跟自己的普通人生活道個別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簡兒放開了自己,收起了她那份矜持,跟著錦繡還有鄭爽拉著以前的同窗玩起了骰子,碰個杯,順便調侃一下班頭大人,準備好好享受一組真正屬於她們這年輕一代的瘋狂。
簡兒這邊玩得“嗨”了,但是她並不知道她的這個表現倒給了坐在一旁的某人一個錯誤的信號。這個某人正是簡兒的前男友,張靜淑的現任男友,某事業有成之人士(自封的)曾守信先生。
現在的曾守信沒有了一開始護著張靜淑時表現出來的那種深情無悔,反而眼底帶著一絲莫測的神情望著在人群中笑得開懷的簡兒,一股名為“**”的火焰在曾守信的眼底燃燒。
別看這曾守信之前得那麼的好聽,維護張靜淑的動作是那麼的果斷,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情深不悔的男人,但是事實真的如他表現的那般嗎?望著可以是已經脫胎換骨的簡兒他就沒有一絲動心,沒有一點後悔?
這怎麼可能,其實真起來,在場的人中最不甘心的人就要數曾守信本人了,畢竟這樣吸引了在場所有男士眼球的美女曾經是屬於他的,隻是因為他的野心而放棄了。
比起簡兒那種渾然成的美,那出眾的氣質,曾守信現在的這位女友張靜淑姐相比之下就直接被秒成了渣,畢竟一個純然,一個真人工,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