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詭異的眼神望了雷半,然後簡兒忽然下巴一揚,傲嬌地“哼”了一聲,手一伸,將茶幾上那些個東西用打包神器——桌布一兜直接包了起來,然後將這包著巨額財產的包包往背上一甩,腰那麼一扭直接將包包給甩在了背上轉身上樓、回房!
哼,叫你鄙視我,以為自己有幾張“黑卡”就了不起啊(海弱來一句:這確實挺了不起的。簡兒亮出粉拳:閉嘴!海腦袋一縮給自己的嘴拉上拉鏈),居然還看不上咱這點賠償,要知道這數字也不了的,想當初咱讀書打工那會,那得多少個日日夜夜地埋頭苦幹,加班加到想吐都還掙不到這裏哪怕一張支票的錢,你不稀罕咱稀罕!
姑娘我還不在你麵前數了!真是的,那副跟麵癱有得一比的表實在情影響咱清點“戰利品”的心情!簡兒傲嬌地嘟著嘴,憤憤不平地想著。
這會這丫頭早將雷才是讓她得到這些“戰利品”的大功臣這一事實給丟到了腦後,其實就算是想到了,以這丫頭的性子,這會也不耐搭理那個長著一張敗人清算“戰利品”興致的臉的家夥,一切等她算完了進賬再。
進了房間,簡兒將屁屁一頂順勢將房門給送上了,然後笑得跟偷了腥的貓似地心地將那個包包給放到了旁邊的梳妝台上,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三步半做兩步跑到房門口,打開門探出腦袋:“雷,一會柳生來了叫我我一聲啊。“話音一落就是“呯!”地一下再次把門給關上了。
沒理那依舊呆在客廳裏的黑臉雷,現在的簡兒雙眼放光,嘴角差點咧到了腦後去了。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確定口水沒流下來,用力搓了搓手像隻大馬猴一樣三步並作兩步跳到了梳妝台邊上,嘿嘿一笑,開始數錢囉!
這丫頭應該慶幸,她這副模樣沒被盧王氏看到,否則這丫的非被盧王氏抓回去回鍋不可,真是的。沒見過哪家閨秀財迷成這樣的。
“咱們老百姓呀啊啊。今兒真高興,咱們老百姓呀啊啊,今兒真高興……”滑腔走板的調門掩飾不住咱宋大姐。簡兒姑娘超級美麗的心情。不過也是哈,有錢進賬而且還是大錢進賬能不高興嗎?這數錢誰不喜歡啊?所以這樣也不能怪人家簡兒姑娘樂的。
“支票,支票放一疊呀啊啊,金條金條堆一塊。項鏈首飾整理好啊……”哼著變了調的典,簡兒開始了清點第一步。分門別類!隻見她拿出了當年在快遞公司打零工時分貨的那股子勁,手腳麻利地開始整理起來。
這剛開始的時候還挺高興的,可是這越整理吧,簡兒就越覺得咋那麼心虛。那些掛滿零的支票咱就不先了。這裏光是被戲稱為“大黃魚”的金條就有不少,再加上一些個首飾,簡兒開始覺得這些賠償拿得有些燙手了。因為這些加起來別賠她一個花園了。這錢不敢夠買個十幢八幢的新別墅,但是買個三、五幢那絕對是綽綽有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