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簡兒的置之不理,很快在這“鬼市”上忽然出現了一個有點詭異的場影。
前麵是一個抱著一隻肥肥的,不知道是什麼動物(同情某位肥得已經看不出其物種的家夥)的姑娘,跟在她身後提一個讓人覺得渾身冒寒氣的銀發年輕男子,離這年輕人半步距離則是另一個剪著妹妹頭的姑娘,本來應該是正常的三人組卻散發出一種詭異的氣息。
首先是那個剪著妹妹頭的姑娘,這位呢一邊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邊用一副施恩的語氣跟那銀發男子著話,如果那銀發子男一直朝這位獻媚那這情形還算正常,可問題是,這銀發男子對這位那根本就是一副不搭理的樣子,反倒是可每次這位剛開口,那銀發男子周圍的寒氣就會瞬間升高,直凍得這位妹妹頭少女渾身僵硬才罷休,可等這位一解凍,又會開始新一輪的循環,如此不停地反複,讓人看得忍俊不禁。
而且不單如此,明眼人就會看那個冷冰冰的銀發男子對走在前麵的那個抱著隻寵物的姑娘頗有照顧,難不成這就是傳中的“三角戀”?。
其實也不是這些人八卦,這麼難得的機會不去看“鬼市”裏那些難得的珍品,而吃飽了撐著去看簡兒一行人,實在是雷戴在臉上的那個麵具實在太過顯眼。
這個麵具的含意在這“鬼市”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哪怕真的有那“不曉”之人也會被旁邊的那些個熱心人給熱情地“掃盲”。要知道對於他們來,戴這麵具的人不單象征著這個人惹之不起,同時那是人傻、錢多的代名詞啊。有句話叫無利不早起,這關乎自己可能會有的利益誰又能不對這位多上幾分心呢?
別人怎麼看,怎麼想簡兒不在意。老實話,她現在倒是挺樂的,沒想到啊,這位大姐居然如此地有喜感。有時候簡兒真懷疑這位是不是火星移民啊,咋滴這腦回路跟咱這些正常人差多如此之遠呢?簡兒甚至懷疑這位是不是聽不懂人話,眼那隻長了兩窟窿忘帶眼珠子出來所以也不會看人臉色來著。不管雷的臉色多難看,這位那自我為中心的話卻依舊如那開閘的水庫。收都收不住啊。
期間雷不是沒有過想要直接給這位來一下。讓她好好睡個覺,省得來吵事的想法。可是卻被簡兒用眼神強勢鎮壓了下去,難得有這樣的好戲可看。就是馬戲團的猴子都沒這位的表演來得精彩,這如果當真被雷給收拾了自己上那找那麼有趣大戲來看。
什麼?你簡兒不吃醋?廢話,你沒看到雷那極度想放出手中的電魚好好跟這位“相親相愛”一下的樣子,如果這樣子她還吃醋的話。那她一到晚不用做別的事,光吃醋就好了。
就在簡兒看戲得得歡實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被她抱在手中的貪貪動了動,然後伸出它的爪子心地撓了撓簡兒的手腕,看到簡兒低下了頭,貪貪這才歡快地朝簡比劃了幾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