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裏大夥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合著他們這都是屬於混水摸魚那一類的。
在聽到電話那頭那位一串對那些美味的各種yy好一會兒之後,像是忽然清醒了過來似的,那位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急忙追問錦繡:“對了,我都忘了提醒你了,這宴會女士可都是要求要穿正裝禮服的,你穿著什麼來了,別不是穿得跟平常的時候一樣吧?”
要知道他可從來沒見過錦繡穿著禮服,還真不知道這位有沒禮服呢,別不是這位穿著個平時的恤牛仔就來了吧,那頭那位心底直打鼓,要知道他們可是借著與會模特的名義進去的呢,你穿個恤牛仔你是來參加宴會的模特,誰會信你?
不過想想歐陽的性子,再加上她平時的打扮這倒還真是有可能,這越想那位就越覺得自己所想是事實,咋辦呢?那是那位的腦子開始急速轉動起來,看看有什麼補救的辦法沒有,瞬間這位準備化身灰姑娘的仙女教母(或者是教父?),想辦法將自己想像中沒有禮服的那位灰姑娘給裝扮成公主樣兒。
嗯,記得老姐那裏好像有一套備用的禮服,反正歐陽跟自家老姐身高體型相差不多自己問老姐借就好了,隻不過他好像記得歐陽穿那緊身塞車服的時候看起來胸部好像比自家老姐大些,腰也更細些(插入磨刀的姐姐),但這不是沒選擇了嘛,讓歐陽將就著點好了。而且腰部那裏鬆不正好可以不勒肚子好多吃些好料的嗎,那位不負責任地想著。
隻不過歐陽這邊解決了,可她朋友那邊呢,不知道那位身量如何,老姐隊伍裏的那些個備用禮服這位穿不穿得上……
“穿著恤牛仔褲來地豪門,我有那麼豬頭嗎?”打斷了那位的胡思亂想,以錦繡的身份這些個常識性的東西她怎麼可能不懂,哪有可能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放心吧,就算我們穿得沒你姐還有那些個麻豆們性感。但絕對不會失禮。”
豬頭?!錦繡的形容詞如同一把利劍將那位給紮了個透心涼。貌似他之前就做了這件被錦繡稱為“獵頭”的事,要不是剛好他老姐看到了硬要自己去換了套西裝,自己指不定當真將那恤還有牛仔褲穿到那宴會上來了。
“對了,還有一點……”到這時的時候。那位大嗓門的主兒似乎也有點那麼不好意思。聲音也跟著低下去了很多。“就是,那個,你應該也看新聞的啊。所以,那個,嗯,你明白的啊……”
“你到底想什麼,我明白什麼,按你這樣我明白得了那才有鬼呢。”錦繡鬱悶,那家夥在搞什麼,吃錯藥了?平時這位話那跟一根筋兒似的都不會打個彎兒,有時候直白得能氣死個人,什麼時候這位居然也會這麼扭扭捏捏的,這得個前言不搭後語,語無倫次沒頭沒腦,自己明白,就這話得誰能明白得了。
“就是那個,圈子裏的規則,哎呀,反正你到時候離會場裏所有男人都遠一點就沒錯。”完這位好像變得極度不好意思,也不敢再跟錦繡哈拉了,急急留下一句,“不跟你了,等你到了就給我電話,在會場裏別離我超過三步遠就好。”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