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邪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而且他已經快瘋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這要,他明明已經控製住這個魂魄了的,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假的,假的,這一定是假的!
“不可能?有什麼不可能!”話的人是滿臉驕傲的戰臧,“你當真以為我狂戰一族那麼好控製嗎?你當真以為你已經完全控製住我家承誌了嗎?”
一邊著,戰臧一邊上前幾步,最後與戰承誌並肩而立,伸出手拍了拍自家寶貝徒弟的肩膀道了句:“好樣的!師父以你為榮!”
一句“以你為榮”讓戰承誌臉一紅,接著那渾身的霸氣消失殆盡,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那個老實、憨厚的青年又回來了。
“師父!”望了望自家師父,戰承誌有點激動地叫了一聲,粉紅色的泡泡升起,師父表揚他了呢,而且是這麼直白的表揚……,一股子幸福感瞬間盈滿了戰承誌的心房。
對於自己這位亦師一父的師父戰承誌是有著極深的感情的,他很清楚,這些年要不是師父的收養他一無依無靠的孤兒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那實在是不好。
雖戰臧時不時會“調戲”他一把,但是戰臧對他的愛那是毋庸置疑的,戰臧可以滿足了戰承誌對父親的幻想,在內心深處對於戰承誌而言。戰臧就是他的父親,對於來自“父親”的肯定,對於任何一個孩子,不管他多少歲,那都是令他覺得驕傲的,特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半空中邪巫用陰毒的目光盯著戰臧與戰承聲師徒二人,就像是隨時準備奪人而噬的毒蛇一般。
“為什麼?”邪巫沙啞的聲音響起,裏麵滿是不甘與疑惑。
“為什麼?”戰臧冷哼了一聲,雖邪巫問得有些沒頭沒腦,但是戰臧卻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意思。“你問為什麼承誌的意識會清醒過來。還有為什麼你無法再控製他是嗎?”
邪巫沒有話,但是那定定的眼神已經表明戰臧所的正是他所想問的。
“嘿嘿,誰叫咱家現在心情好呢,所以咱現在倒是挺樂意給你解解惑的。”戰臧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得意中帶著那麼一股子興災樂禍的表情。然後上下掃了邪巫眼。然後望著邪巫搖了搖頭,“嘖嘖嘖,咱都不知道你什麼好了。你丫可真是夠倒黴的,枉費你還以巫術與玩弄人的靈魂而出名。”
“解釋!”邪巫喘著粗氣,那滿是血絲的眼盯著戰臧不放。
就像是戰臧的,這玩弄人的靈魂那可是邪巫的拿手把戲,在這方麵邪巫可以是擁有著極度的自信,當年他也是憑此在“暗世界”裏闖下了偌大的名號,誰人聞風喪膽。畢竟對於“暗世界”那些個常年在生死線上舞蹈的人來,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但是死後連靈魂都得不到安息卻是所有人都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