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繼續兩個冷硬的字眼從那位“二師兄”的口中奔出,他怎麼從未發現這個平時看起來還挺討他喜歡的女人居然蠢成這副樣子。
這次許姐不敢再話了,她對這“二師兄”的性子也算是有幾分了解,如果他高興的話,可以將你往上捧,但一旦這位被惹惱了的話,那後果……,想起自己見過的,這位對付那些個若惱了他的人的手段,許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這次別再發嗲了,瞅著這位的樣子,她似乎連腳都要有些站不住了。隻是到現在為止,許姐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哪惹了這位。
見許姐終於老實了,那“二師兄”這才滿意地轉過頭來,朝簡兒露出一個看起來十分憨厚的笑容:“那個,還未自我介紹,鄙人石戰。剛才不好意思,是我們得罪了,給幾位賠禮了。”
“實在?”簡兒一呆,什麼情況?這人怎麼上來就跟人他實在?
“石,石頭的石,戰,戰鬥的戰,石戰。”看起來這位被誤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解釋起來那叫一個順溜,但很快又接上了一句,“不過,我為人也確實最是實在,所以很多人也直接叫我實在或老實,您不介意的話這麼叫也成。”
望著這位那憨厚中隱隱帶絲討好意味的樣兒,簡兒眉一挑,這情況不對啊,看之前那位許姐表現出來的那副老大,地老二。她老三的表現,還有見到這位號稱“最實在”的人過來時的舉動,以及這位出聲後那許姐噤若寒蟬的樣兒,簡兒可不會認為這位當真像他話裏的真是個實在人,相反簡兒倒有九成九的把握這位絕對是個狠角色,可這個狠角色現在為什麼又是這副表現呢。
“石先生認識我?”簡兒疑惑地掃了石戰一眼,“請恕我眼拙,我好像並未見過石先生你吧。”
“是。”石戰倒是應得爽快,這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相反,如果他有意隱瞞指不定還會因此得罪人。畢竟一個陌生人衝你擺出一副我知道你的樣子。放在誰身上都會引起介意甚至敵人吧,“在下與您有過一麵一緣,不過您不認識我也正常,畢竟起我那次種也沒跟您正式打過照麵。就是在娛樂城。我與柳生先生有約。但久等他不見出來尋時遠遠地與您打過一個照麵。可那時似乎不便打擾,所以沒過去。”
其實石戰之所以對簡兒還有印象,正是因為柳生的原因。石戰可沒忘。那次他好不容易約到了那位j國的柳生先生,可是這約定的時間都到了,他卻依舊沒有看到那位柳生先生過來,按他收集到的資料來,這可不正常,因為這位柳生先生那可是出了名的守時(不單自己守時,同時也要求他的合作者必須守時),這都過點兒了還沒見到柳生的人影,難不成這出了什麼意外?明明幾分鍾前他還收到這位柳生先生的助手理來的電話,是柳生先生已經到達娛樂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