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兒笑咪咪地望著巴巴拉,不過巴巴拉卻從簡兒那看似親切的麵也上讀到了滿滿的惡意。
“你還想幹什麼?”巴巴拉一臉戒備之色地望著簡兒。
“放心,我隻是準備給你戴上一個可愛的東西而已。”話間,簡兒從自己隨身的手包裏取出了一個可愛的鈴鐺。真慶幸這玩意兒個當不大,要不她還真沒辦法借著這麼個巧的手裏做排斥從空間裏拿東西,“來,給你戴上。”
巴巴拉想要退開,可是簡兒是誰啊,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當然了跟雷、戰臧還有青雲道長這種“暗世界”的高手不能比,可是跟巴巴拉這樣的普通人比起來,那簡直不要靈活太多,有心之下,巴巴拉又怎麼可能躲得過?
“這到底是什麼?”望著那別在自己被尾上的東西,巴巴拉一臉嫌棄。
“鈴鐺啊,你不認識嗎?”簡兒一臉無辜。
“我當然知道這玩意兒是鈴鐺,可是你將這該死的玩意兒別在我裙子上做什麼?!”巴巴拉有種想要抓狂的衝動。
要知道她身上這條裙子可是請Gui首席設計師專門為她量身打造的新年最新款,絕對獨一無二,而且價格絕對不菲。當然這價格不是關鍵,關鍵是哪怕是她想弄到這麼一身由世界頂級奢侈品品牌的首席設計師的量身打造也並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這要是給紮壞了……,巴巴拉那叫一個心疼,這可還是她第一次穿呢。
“別心急,要知道耐心可是一位淑女該具備的美德,我之所以給你別上這個自然有我的道理。”想了想,簡兒又摸出了一個鈴鐺,然後遞給了巴巴拉,“呐,你可以看看,這個鈴鐺跟你裙子上的那個是不是一樣的,或者它有沒有什麼問題,比如不會響什麼的。”
“除了太醜,不夠精致外,它沒什麼問題。”巴巴拉看似不在意,但事實還還是仔細檢查了一次,然後才一臉嫌棄地將那鈴鐺遞回給簡兒(事實上要不是因為場合不對,而且他們還處於禮儀比試之中,巴巴拉她更想做的是用扔的)。
“它醜不醜不是重點……”真的,簡兒很想翻個白眼兒給他看,什麼叫醜?一個鈴鐺而已,她就不信巴巴拉的鈴鐺就能美出一朵花來,算了,她不能這家夥一般見識,一會這家夥就知道這個“醜”玩意的作用了,清了清喉嚨,簡兒繼續道,“重點是,它是一會檢驗你行走時是否合格的重要標準。”
巴巴拉沒有注意到的是,當簡兒將那鈴鐺拿出來後,那位被路卡斯請來充當Z式禮儀解的趙女士就像想明白了什麼一般臉上露出一股震驚之色,當簡兒將話完後,不單趙女士,就連一旁的鄭老都不由得變得著鄭重起來,尤其是鄭老忍不住用驚疑不定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簡兒,像是想從簡兒身上看出朵花兒來一般。
不過這兩人異常的反應除了站在他們身邊的路卡斯外,並沒有其他人注意到,而注意到這一切的路卡斯也沒什麼,可是從那變得越顯深沉的眸色中可以探知,這位對於鄭老先生的這種異常表現並非毫不在意。
“對了,再確認一定,你剛才當真看仔細了?這鈴鐺確實一點問題都沒有?”沒有發現鄭老先生兩人與路卡斯異狀的簡兒繼續著與巴巴拉的對話。
“是的,是的,是的,你需要我重複幾次才滿意呢?”巴巴拉沒好氣地道。
“那就好,別怪我囉嗦,我隻是想要確保一會你不會輸了不認賬而已。”簡兒慢吞吞地道,然後輕輕拉起壓裙,將那經過巴巴拉檢查,確定完全沒有問題的鈴鐺給掛在了懸著壓裙玉佩的絡子上,然後順手整了整絡子睥流蘇,然後將壓裙給放了下來。
“對於Z式淑女來,講究一個笑不露齒,立不搖裙。行徑之間,鈴聲盡可能要,最好是沒有,尤其是坐下來時,這鈴聲是絕對不能出現的。”簡兒道。要知道當初她跟盧王氏學這立跟走的時候,這玩意兒可是最難過的一關,尤其是行不動鈴,這還是她開始修行後,隨著修為的增長,對自己肢體的控製力變得越發強悍後,才慢慢做到的,也算是巴巴拉倒黴吧,如果再早上那麼幾個月,估計簡兒也沒那本事完全做到以上幾點,自然也不可能拿這玩意兒來刁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