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他們看了看時間,和他們約定的時間已經不到一分鍾了,但願這個消息能過送出去,並且在他們進入前送到,要不然後果就不堪想象了。
沾染著王哥血液的布條,綁在探測器上麵,還沒有飛出這個小洞穴,就被一個剛剛經過這個小洞口的一個身影察覺到了,這是一個高度足足有兩米的巨大螞蟻,兩隻有鞭子一樣的觸角晃動了幾下之後,它碩大頭就轉向了這個狹小的洞口,巨大的上鄂也已經高高的抬起,直接撲向這個很是狹小的洞口,雖然他的觸角已經伸進了那個洞口,可是它的頭卻無法通過這個洞口,它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整個頭就和洞口來了一個劇烈的碰撞,不僅把洞口撞出幾條裂縫,撞落了不少碎石,而且巨大的反作用力,也把它彈離的洞口,差點把它給撞翻。
而就在這個時候探測器也帶著染血的布條衝出了小洞口,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向著隧道的出口飛去。這一下不要緊,那個剛剛被彈開的螞蟻,眼看著有東西在它眼前溜走了,這還了得,肚子上麵發出了一陣劇烈的響動之後,把整個隧道裏麵的螞蟻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然後他就率先飛速的追著那個探測器而去,後麵的螞蟻也飛速的向著這隻螞蟻靠攏,跟著這隻螞蟻的後麵追擊而去。
探測器一路飛馳,經過一些螞蟻的身邊,雖然它們的嘴角都能察覺到王哥血液的氣味,可是他們並沒有直接去追經過它們的探測器,而是一個個的向著剛剛發出聲響的那隻螞蟻的身後靠攏,排著隊伍,隊形絲毫不亂的跟在那隻螞蟻身後,追擊著探測器。
螞蟻這樣的行為,也給探測器的逃跑贏得了時間,本來數量巨大的螞蟻已經把這個隧道占滿,如果他們群起而攻之,圍毆這個小小的探測器,這個連轉彎都不怎麼靈活的探測器早就被這些螞蟻擊落了,可是沒有想到這些螞蟻這樣有組織,有紀律,就像聽到集合令的士兵一樣,先要集合列隊,然後才進行追擊,這樣不僅給探測器逃跑,流出了時間,連空間都給騰了出來,結果真叫這個探測器逃到了隧道的出口。
而這個時候螞蟻大軍早已經集結完畢,出口這裏更是連一隻螞蟻守衛都沒有,讓探測器直接就衝出了隧道的出口。
這節隧道連接著是一片已經廢棄的礦區,這裏原來是一片銅鐵礦區,但是礦藏早就被采光了,隻剩下空空蕩蕩,大大小小的被掏空的洞窟,無比的蒼涼,醜陋。
五分鍾前,在礦區的最底層,一個非常隱蔽的裂縫外麵正站著一夥人,不!準確的說隻有兩個人,正是已經趕回來的張青和莊亮,而跟在他們的身後的幾個人雖然也是站立著,但是他們都是被裝了內甲的屍體,這些屍體的背後都背著一個巨大的包裹。
張青站在隊伍的前麵,並沒有急著向著這個裂縫裏麵鑽,而是開口抱怨著:“你說你是怎麼搞的,在家族裏麵一點地位都沒有,就要了這麼一點東西,費了多少口舌,費了我多大的耐性,你看看你那幾個堂哥,一個個的都什麼態度呀!明明有好的護甲,偏要給我們這樣的破爛貨,他們以為是在打發要飯的呢!”
他這樣對著莊亮的破口大罵,可是脾氣非常好的莊亮並沒有生氣,也不說一句反駁的話,還用一隻手輕輕的拂過張青的後背,希望他能消消氣。可是張青似乎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繼續喊道:“你就是個爛好人,一點也不為自己爭取點什麼,你看吧,你們那麼一大家人,能力比你強,進化的比你高級的不是有很多個嗎?回到原世界那麼危險的任務怎麼也輪不到你頭上呀?可是他們最後,偏偏就讓你去,一個不夠,還把你父親一起派過去了,這是什麼呀?萬一出現意外,你們脈不就沒有人了,你說這不是欺負人,這是什麼?而你們父子可好,就然連反對一聲都沒有,就一口答應下來,再怎麼說,你們也直係的子弟,怎麼就能這樣被人欺負呢?”
張青越說越激動,有點一發不可收的架勢,莊亮也很是無奈,苦笑了一下之後才說:“我們父子還算什麼直係呀,在家族裏麵的地位連你們這樣的外人都不如,如果還不能有所作為,我可能連生兒子的全力都沒有了。”
聽了莊亮這話,而且張青能過看到莊亮笑臉背後的悲涼,很是氣惱的說道:“這樣世界,生出了孩子,也是被奴役的份,還不如不生!”然後他的眼睛就直直的看著莊亮,想要從莊亮的眼睛裏麵找到些什麼,可是莊亮眼睛裏麵還是剛剛的那個樣子,他並沒有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