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朧的睡夢中,一陣陣鬧鈴聲仿若一個催人的八婆把我叫醒,我無奈的把我像吧蘿卜一樣從似乎是十倍吸引力的夢中拔起,我望著漆黑一片的房間,再次無奈把燈開起,眼睛經過0.5秒的適應才緩緩地睜開,這時及一定毒蛇才在頭部蔓延—今天要開學了!“我終於成為了初中生,擺脫了暗無天日的紅領巾。”我大聲大聲的吼道。“嚷嚷神馬,趕緊去洗臉洗手吃飯刷牙!”老媽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堆,跑到洗手間,發現滿臉疙瘩痘的老姐正在口吐白沫,從鏡子的睥睨中,把我一腳轟了出去,"黑帶3段了不起呀。"透過毛玻璃門見到自戀的老姐又在對著鏡子捎首弄姿,不經令我沒吃過早餐的胃一正自由體操般的翻滾,我不經翻了翻白眼。這是,老姐以一個標準的馬步揮拳,吧門兄弟無情的推開,我悻悻的,小心翼翼的,開開心心大大方方的
六進洗手間,我望向鏡中的人,皮膚不白不黑,眼睛像兩把刀一般犀利,帶點鷹鉤鼻的鼻子,像塗了口紅的嘴唇(因為經常上火,不過我把自己說的這麼帥真的好嗎,反正是小說)。接著我使出我的神技1—一邊刷牙一邊洗臉(不要問我是怎麼做到的,“哥就是我自己的神在我活的地方”掌聲!謝謝謝謝),總之因為快來不急了,我以讓av之神退役的手速搞完了一切東西。我像完成了一場艱苦卓絕的鬥爭似的,帥氣萬分,大毅淩然的,邁出了洗手間(至於花這麼多筆墨寫嗎,這是鋪墊!鋪墊!)我開開心心大大方方的坐到飯桌前,可惡,
老姐已經捷足登了,我憤怒的一屁股坐下,可是一個自由落體,我竟摔了個狗吃屎中的狗坑泥(這是啥,反正很痛!),我十分無語又憤怒的看向那個凶神惡煞,老姐一臉猥瑣欲為的奸笑,又用那滿是痘痘的大臉餅望著一臉無辜的我,我在心裏狠狠的說:別用鼻孔看著我,肉鬆臉!可畢竟是黑帶三段,隻好在心裏啃著這塊香糞糞的肉鬆餅(我自己都吐了一地)老姐似乎有開了掛,兩三分鍾就吃完了香糞糞的飯(今天特喜歡用香糞糞,有鍵盤任性),我一臉無奈的望著碗裏香糞糞的飯,拿起個的粗壯的武器,一臉嚴肅的開始吃起來(吃個飯,至於麼),廢了我14塊大洋(老師教導我們要視金錢如糞土,不是,是視時間如糞土,是金錢)我開開心心,大大方方準備上學去,驚訝的發現時間大少早就溜達不無影無蹤了,麼麼噠(坑爹呀),我抓起書包,奔向學。...我在路上扶了兩個大叔過馬路,幫四個小學生綁紅領巾,幫奧特曼打敗了小怪獸,幫某人撿起來小節操(我就是我自己的神在我活動地方,哦yeah),於是,我開開心心大大方方的來到了這
個日後讓我作嘔的破學校,當然我此時是天真無邪,世界裏隻有賽爾號的純潔多多的小孩紙。(別笑別笑,我是認真的呢,討厭~)總之,我來到了學校,這時,一位身帶墨鏡,眼睛裏透著一股股殺意的彪型腿毛大漢緩緩地飄過來,悠悠的問了句胸卡呢,我的大腦的左半球正在思考什麼是胸卡,右半球正在探測機般打量這個腿毛大叔,我這才記起當年報名時,好像是有這麼一個東西,一回先是擦了擦吃過辣條的嘴巴,然後當溜溜球網了一會,之後帶子被我當鞋帶綁了,其與部分當擦腳布(不要問我是怎麼辦到的,就是任性!掌聲,三開肉喂驢馬吃)保安聽了我這神解釋,隻是哦了一聲就飄走了,望著保安哥幽靈般遠去的背影,我大聲喊了聲珍重,保安哥哦了一聲又飄走了。這時我想起了遲到了,匆匆忙忙,開開心心大大方方的讓博爾特棄權的速度跑向教學樓。順道一提,我是初一十二班的麼麼噠。我一路小碎步加淩波微步,跑到以教學樓跟前,這才發現竟然有6層,反正我班應該不在頂樓,我的心裏默默祈禱(我用盡一身一世來將你供養咳,有點跑題了),我一層層像個買房子的似的找下去,初一一班,二班,三班...一層有4個班,太好了,肯定不在頂樓(就這個feel倍爽!)我開開心心大大方方跑到三樓去見到了讓我一生難忘的景象,
一趟血跡從台階上滴落,滴答答,周圍寂可怕,之間遠處有一條白綾,(sorry,開個玩笑。。)隻見我一步步走過去,初一九班,十班,十一班,十三班。。。十二班呢?難道十二班根本就不存在!我的背後一陣涼意,難道這一切都是個騙局!我激動又害怕地一樓樓跑上去,當我走到六樓時,我見到了我生平最可怕的一幕——那裏寫著正在裝修!(怎麼樣,可怕吧,嗬嗬嗬,好可怕)不夠我見到了一位老伯,隻見他一臉正氣,兩眉間透露出武林高手的陰風之勢,真是可怕萬分!我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校長嗎?”哪位大伯輕輕一笑,“不,我是個掃垃圾的。”我瞬間石化,不過我還是頗有修養地說:“請問初一十二班在哪。”隻見那老伯輕輕一笑,兩條眉毛像跳芭蕾舞似的上下晃動,十分吊說:"年輕人啊,相貌堂堂,麵容英俊,瀟灑自如,誰知竟是個一事無成的窩囊廢,連臭蟲多不如的垃圾狗,戰鬥力隻有5的渣渣!世風日下!”我十分無語的望了望這個老伯,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此人必定五馬分屍,當然,我還是淡定一笑,這位掃地大伯見我easygoing便好心的帶我去找教室裏(好吧,是我幾乎跪下來認孫子,又看我傾國傾城,如花似玉,才帶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