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川胡鬧了一陣也就過去了,要說對於長歌這個人我的了解還真不多,讓我說我也說不出什麼。
牆上的時鍾顯示的時間為四點半,合著我才睡了l兩三個小時就被他們給吵醒了。
不過這會兒我也沒有了睡意,在沙發上躺了幾個小時,隻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再加上宿醉,眼睛和頭都疼的厲害。
我倒了杯熱水,坐在沙發上,跟大川說起了昨晚和跟鵬子打聽到的一些消息。
其實從鵬子那裏得到的消息和我們的推測也差不了多少,至於昨晚出租車上的經曆我就把它忽略了,畢竟有點丟人。
“你那邊怎麼樣,找到秦老六了嗎?”
“秦老六這個家夥,實在是太狡猾了,我下午去他家店裏,誰知道他家店員告訴我這老小子出門辦事,歸期不定。”
“哪有這麼巧的事兒。”
“是啊,我上午打電話他還在店裏呢,下午就跑了,我一想這裏麵肯定有事兒,就把車子停在他家店的附近在那蹲點,果然,我走後不久,就看到他偷偷摸摸的又從外麵溜了進去。”
大川看到秦老六進了店,後腳就跟了進去。
“秦老板,您回來了。”
看到大川,秦老六的臉上微微有些尷尬,不過薑畢竟是老的辣,他很快就換上了一副笑臉。
“這不是大川嗎?咱倆可有好幾年沒見了,怎麼樣,現在畢業了吧。”
“秦老板您真是客氣了,咱倆上午還通過電話呢。”大川也是明白人,沒有點明其它,他是來打聽事兒的,也沒必要弄得人家太尷尬。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秦老六就把他領到了店麵的後屋。
秦老六的店裏表麵上是賣些紙人啊,燒紙的,實際上掛羊頭賣狗肉,熟悉的人都知道。
他家的後屋才是他平日裏談生意的地方。
大川也不客氣,落座之後,直奔主題,又一次問起了返魂香的事情。
秦老六推諉了一番,見實在是搪塞不過去才說道。
“大川老弟啊,實不相瞞,前些日子,行裏的確是聽到一些關於返魂香的風聲,這東西你也知道,大家都是隻聽過沒見過,誰也不知道真假,我當時因為在外地收貨沒趕上,等我回來的時候,就聽說那幾個打聽返魂香的老朋友都已經出了意外了。”
“出了意外,什麼意思?”
“死了,都死了。”
“啊?不會吧。”
“真的,據說當時那個賣家是要把這東西拿出來拍賣的,有實力的人肯定都想試一試,現在想想還覺得慶幸,幸虧當時我不在本市,不然我肯定也去了。”
“結果所有去參加拍賣的人包括賣家都死了,聽說現場啊,鬧鬼了。”秦老六神秘兮兮的說。
“啊?還有這事兒?”
“大川老弟,你是知道我的,做我這行,很信這些的,現在圈子裏的人都不敢再提起這件事,怕引火燒身啊。”
大川見秦老六說的誠懇,應該不會騙他。
“那你知道現在那返魂香在誰的手裏嗎?”
“這我哪知道啊,人都說了,這玩意就不該是凡人能擁有的東西,誰拿到手誰倒黴。說是能起死回生,其實啊,是受了詛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