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後,何塵向霓依說道“來了,管住自己的嘴就是了”
猛然間,身後的門被人一下推開,一道身影,迸射而進,同樣讓張痕子陵看不清,就已經來到場中。(秦天,秦峰的親侄子,也是秦無炎的大哥)
來人先是有些吃驚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秦無炎,稍後看著對麵的中年男子,那雙眼,深邃而銳利,仿佛要將眼前的中年男子看透一般,在他身上找到某種解釋。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足足數分鍾後,還是這來人先開口。
“何家主,這····人可是你殺的,我弟又是哪裏冒犯你了,用得著下這樣的狠手?”
這人恨恨得說道,話中冷冷的殺氣。
“哦!你又是那隻眼睛看到了我殺人?再說,你也說了,他又沒有冒犯我,我為什麼要殺他,你倒說說看?”
稍作停頓,不待對方回答,繼續說道“你秦家的到處為非作歹,欺男霸女,這兩位小兄弟看不過將他殺了,與我又有何幹係?”言語中依舊霸氣十足。
秦天麵上感覺麵上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將語氣放重“可人是在你的地盤死去的,說與你無關,誰會信,即便如此,也也不出手阻攔麼?”
“人是你們秦家的,我可管不著,再說我也是方才趕到,來時已經這樣,你還是回去好好給你們秦二爺說說,興許他考慮到這貨不過是個廢物,隻知道破敗家財之輩也就不會太過傷心”
何塵說得有理有據,臉不紅心不跳,依舊霸氣十足,可看過去這邊秦天臉色就不太好看,臉色變青了不少。
“你····你難道不怕我們兩家就此兵戈相見,不共戴天?”
“怕,當然怕”語氣陡然轉變,變得森然“這句話倒是讓秦峰來對我說,倒還有幾分分量,你還是算了吧!不過呢!到底是那人一手帶出來的,還是有幾分他當年的樣子”
他何塵是誰,和何家的一家之主,又怎麼會將這些晚輩放在眼裏,自然是不會給其麵子,表明了是來挑起是非的。
讓人如此瞧不起,秦天氣急,破口罵道:
“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瞎了你的狗眼”
誰被罵,都會不高興,何況是何塵,不禁皺眉,已然怒:
“狂妄,無知小輩,想我跟秦峰一同比武時你還不知在哪兒吃奶,真倒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出來的不是到處尋花問柳,就是目無尊長,破開亂罵的廢物”
“休得拿這些虛理妄加於人,何家主,咋們就事論事,這人死了,你承認,還是不承認?”
自己的兄弟也被人殺害,雖然關係並不是很好,可也是血脈相連,怎能忍下,怎能不怒,起碼也的搓搓你何家的銳氣,真想,遲早會浮出水麵。
“都說了,人死了,不關我的事”
“你是睜著眼說瞎話?這堂堂籬安縣可不是你自家開的春玉閣,說什麼事什麼”
秦天這句話說得異常的洪亮,顯得底氣十足,像是提醒著何塵,這籬安縣可還有我們秦家,你-——不可能一手遮天的。
“秦天,你又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把你們秦二爺叫來也得對我恭恭敬敬的,麻煩你將這話帶過去,讓秦峰聽,看我說的可有理”何塵麵上不快,顯然對眼前這不識抬舉的秦天有些真氣了。
“好大的口氣?就不知是不是太言過其實了,晚輩今日倒是要看看你何家主有何等逆天本事,顛倒是非”
秦天不滿的說道,如同被激怒的猛虎,猛然將手上的長劍拔出,威武不已。
“也好,也讓我見見秦家當年的天才如今是成長到得,順便,讓我代二爺教訓教訓,免得到時候沒有接你家二爺班的能力,豈不,秦家幾百年的基業就葬送你手”
何塵稍皺濃眉,依舊氣勢淩人。
兩邊散發出來的恐怖氣勢使得子陵張痕以及霓依大氣都不能喘,仿佛自己稍微有點細微的動作那股氣勢就將入體而來。
這就是強者帶來的的氣勢麼,太恐怖了,在子陵看來,自己在他們麵前就如同麵對的是大山般,方才雙方提及對方的的稱呼,也足足讓子陵張痕大吃一驚,不曾想過這籬安縣最烈害的前十人,如今站在這裏的就有兩位。
這世界本就如此,無論走在哪裏,強者都是人們最求的,向往的,何況這本身就是一方對武學最求熱烈到某種癡迷的程度的大陸,自然每個地方的強者都是人們討論的熱點,被世人熟悉也是理所當然。
就如同千年前的蕭帝般,即便是千年後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
秦天手持寶劍,眼中濃烈的戰意,毫不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