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來,中國發展迅速,經濟增長率世界第一,許多產品和領域也成為世界第一,引起世界矚目,同人也倍感自豪。但是許多偽劣產品和負麵問題也是世界第一,既影響中國和諧社會建設,也損壞中國的正麵形象,理所應當引起我們的足夠警惕和重視。
美國《世界日報》公布的一項民調顯示,存全世界23個國家中,中國、日本和韓國三國的民眾最相信“金錢萬能”,並列成為世界第一“拜金主義”圈家,在金融危機之後尤為如此。環球網的一項存線調查顯示,80%的受訪網民承認中國是第一“拜金主義”國家。
2010年初,中國北方某個最具經濟增長性的地區,這裏工業產業十分發達,但短短10公裏路途內,竟然發生4起車禍。由此可見,無論是司機、行人,還是交通部門,不是簡單的沒有遵守交通規則,缺乏社會公德,更深刻的是帶有普遍性的嚴重的浮躁心理。而在上海世博會高聳的中國館大樓附近還有很多生活清貧困苦者,以及乞討者。這顯然是中國貧富分化嚴重的一個縮影。
可以說,再發達的經濟如果沒有和諧的社會支撐,也缺乏必要的價值和意義。金錢固然使社會進步,但是單純追逐金錢和經濟增長,導致許多人性格冷漠心態扭曲,缺乏親情溫情友情愛情,社會底線失守,道德淪喪;強勢利益集團肆無忌憚,社會兩極分化明顯。正如民間俗語諷刺說:“未婚同居的越來越多,婚後同居的越來越少。耍手腕的人越來越多,耍手藝的人越來越少。出書的人越來越多,讀書的人越來越少。養二奶的越來越多,養奶奶的越來越少。”
為了城市的整體規劃,有時也為了國家專項工程建設的需要,有必要對原有建築房屋進行拆除、搬遷,達到整體的整齊劃一或對日益緊張的國有土地資源的合理利用,但是我國近些年來由土地征用、房屋拆遷引發的事件屢有發生,產生一係列問題。
法治社會,原本對於任何社會衝突都應退守法內途徑解決,“以暴製暴”顯然不是一個成熟公民所選擇的維權方式。無論是手持利器相向,還是以自焚相挾,莫不是采取了極端化的暴力手段對抗執法,並非現代法治所提倡的行為導向。但是恰如論者所言,以死相挾乃是弱者最後的武器。
遼寧被拆遷者一怒之下捅死前來強拆的保安,上海的被拆遷戶女主人潘蓉在屋頂拿燃燒瓶和當地政府組織的拆遷隊對峙,成都金牛區女企業主唐福珍麵對強拆在屋頂自焚,青島膠州居民張霞在挖掘機麵前一邊後退一邊往自己身上澆汽油……有關暴力抗拆的畫麵接二連三地進入我們視野。
這些個案無疑刺痛了社會的神經,尤其是唐福珍的自焚,更是將自己的身體端上了製度檢討與反思的“祭台”,再次讓沸騰的輿論對暴力拆遷發出了集體聲討。在與公權的對抗中,處於絕對弱勢的公民個體寧願選擇“以命相搏”,足以折射出我們的製度框架內利益疏導機製的某種梗阻,以及背後整個權利與權力生態的惡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010年9月10日上午,江西省撫州市宜黃縣鳳岡鎮發生一起強拆引發的自焚事件,鍾如奎家三人被燒成重傷。
拆遷戶是因為與當地政府拆遷條件沒有達成的情況下,在數十名公安和城管以及縣級主管官員上門“做工作”期間,情緒失控自焚。在場的官員警察等人無一施救,甚至家屬想去救人還被阻止,事後還威脅家屬不許上訪以及向媒體透露此事。
就在拆遷自焚事件發生後的兩天,宜黃縣在其政府網站上發布“關於‘宜黃縣一拆遷對象潑灑汽油不慎燒傷’的事實情況”,向公眾“解釋”了事件起因、經過以及善後處理情況。
其一,關於拆遷補償要求。撫州市發來的情況說明中表示,鍾家要求過高,補償協議一直未能達成。鍾家提出,若不能在自家原址自拆自建或在商業街中置換土地,則必須補償330萬元作為安置費。
對此,鍾如奎予以否定。他說,對於政府提出補償41萬多元的提議沒有接受是事實,因為補償款對於當地房價實在太低。但並未提出政府所言的其他“過高要求”,自己有證據可以說明。
其二,關於是否違法強拆。撫州市發來的情況說明中表示,對鍾如奎的房屋拆遷資料齊全、手續完備、程序合法,申請了行政強製拆遷,全程沒有出現違法違規行為。宜黃縣有關方麵也表示,事發當天工作人員是去做說服工作,不是實施強製拆遷,而且現場無任何拆遷機械設備,該房也無任何被拆遷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