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引子
親人離開對每個人都是件痛苦的事情。我坐在回學校火車上，手中抓著照片往日爺爺和藹笑容浮現腦中，教我辨認各種草藥，抓著戒尺督促背誦各種藥性藥方，一幕幕如同發生在昨天。閉上眼睛兩行淚水不自覺流下，“為什麼會這樣?我作為一名醫者連身邊親人都無法守護。爺爺所有生理機構都很正常為什麼會在一夜之間離開?這到底是為什麼?”抓著照片的手在微微顫抖，周圍乘客疑惑看著我。
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尋找到答案，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回到學校徑直來到教授家裏，教授正在書房看書。我來到書桌前請教道:“導師人在身體機能全部正常情況下為什麼會突然死亡?”
教授推推眼鏡合上書本站起身背著手來回在書房裏踱步道:“這個問題很難解釋，也有人做過研究。我們國家老子曾經說過，天地不自生，固可以永生。而西方很多人研究後也得出相同的結論，無論是動物還是植物，在外部條件不適合生存時會選擇冬眠或者把種子保存起來等到環境適合時在生長。比如蛇青蛙到冬天環境不適合生存就會選擇冬眠。”
“可在環境適合的情況下，無病無痛怎麼又會死亡呢?”我追問道。
教授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我，思索片刻走到窗前看著窗外道:“這應該是時間，從醫學角度無法解釋，畢竟無病無痛完全正常環境又適合是不該死亡的，可無論怎樣人也隻能活百歲。如果你對這個感興趣想要研究下午請兩人出來我們一起討論。”
教授打了兩個電話約好地點帶著我朝學校咖啡店走去。咖啡店在校園生活區路邊，裝修十分清新而又不顯得奢侈，這樣的裝飾很適合學生，咖啡店坐滿人全都是學生，不少還是情侶跟教授一路走來不時有同學和教授打招呼，穿過咖啡店來到二樓。二樓是茶樓，裝修古樸古香和一樓咖啡店西方裝飾相比二樓古典裝飾感覺更加親近，茶樓裏學生少，多數是教授和學校老師，導師要了包間沏一壺上好茶等待另外兩位朋友到來。
包間之間用木製屏風隔開，上麵雕滿窗花一些室內藤蔓爬在窗花上。輕輕的古箏音樂在茶樓內響起，這是一首耳熟能詳的曲子《高山流水》。包間內六把靠椅放在房間三個方位，每兩把靠椅之間放著小茶機。茶機上放著紫砂壺茶具。教授靠到椅子上閉著眼睛輕輕換動搖椅道:“你也坐吧，他們很快就過來。”
很快進來兩人一名六十歲左右男子，留著寸頭臉十分消瘦。而另一人是名婦女四十來歲，一身打扮顯得慵懶而華貴。要是在大街上遇到肯定認為是富太太無法和知識淵博的教授聯係起來。兩人還沒進門就道:“王老找我們來有什麼事?”
看到有人進來出於禮貌我急忙站起身，導師睜開眼睛笑道:“快坐，怎麼沒事就不能請你們出來喝茶?”
“沒事你舍得把時間花在喝茶上?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中年婦女說著坐到導師一側靠椅上。而先進門的男子則坐到導師對麵，整個包間隻有我一人站著。
導師看我一眼不滿的道:“還不快給兩位教授倒茶?他們可是日理萬機難得到這裏來一次。”忙給兩位教授倒茶而導師也開始介紹。
“這是我的學生叫趙毅。”說到這裏兩位教授都打量起我，可沒人打斷導師的話。“今天請你們來有個問題想要向你們請教，他的爺爺在身體狀況全部正常的情況下突然離世，我們得出的結論是老死的，可按照生物學來說在生理正常而且周圍環境也適合生存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人永遠法無逃離時間的桎梏?”
中年婦女擺擺手道:“時間隻是一個單位概念，怎麼可能桎梏生命?我舉幾個例子你就會明白，1998年上映的《鐵塔尼號》都看過吧?這個例子和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