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倒黴,有什麼好笑,我壓抑著心中的憤怒,又說:“那她什麼時候回來?”
“哪知道,你去問問我們班的班主任吧,應該會訓很久的。”
那個該死的容易,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犯錯被捉呢?
“俊,你喜歡幼教部的容易嗎?”室友謝爾問道。
“不,我對她沒有興趣。”
“那你......”
“尋找那個我想zhan有的女孩。”
“她是誰?”
“......”我沒有回答他。
謝爾搖了搖頭,走開了。
“那個,你找我有事嗎?表白就免了。”
“......關於木偶的。”
容易聽了,抬起了頭。
我接著說:“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她麵色一沉,又低下了頭,說:“在學校。”
我聽了,笑了出來。然後說:“大姐,別那麼幽默了,她轉校了,我找不到她。”
“我不知道。”
“少騙我了。你一定會知道。”
“去問她哥哥吧,也許會知道。”
“木子阡?他會告訴我嗎?”
“對不起,別人的私事我管不了。”
“我求求你。”
“對不起。”她說完後走了。
TMD女人,就是那麼麻煩。
我捉住了容易的手,沒有讓她離開,她沒有回頭看我,反而把頭埋得更低。
“把手放開。”她用顫抖的聲音說。她,好像生氣了。
“除非你把話說完。”
“我說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嗎?”
她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可她怎麼也抽不回!
她說:“木偶現在到底怎樣我不清楚。她好像很低落,她討厭我,不讓我接近她。想幫她也幫不了。”容易哭了。
我放開了她的手,問:“那她到底在哪裏?”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區區一個木偶,怎麼這麼難找?這個老不死的地球,你就不能小一點嗎?
回家路上。
“嘭”
“啊,對不起,撞到你了。”
我抬起頭說:“沒關係。”
突然,我身體一怔,是容易。她顯然不知道她撞到的是我。正對著馬路發呆。
“那個,容易。”
“啊?”她回頭一看,臉上立刻換來驚訝的表情。
“你怎麼了?難道跟蹤人?”
“不是,我......我......我迷路了。”
“......”
“我跟著人流,走到這裏來了。”
“生活了幾十年,家也不會回?”
她哭了,“可是我晚上會迷路。”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平常酷得要命的人,原來是個路癡。
“看在你跟我同一個街道。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
“工業區。”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女孩子都不是嘰嘰喳喳的嗎?怎麼她跟木偶一樣,對人都是不理不睬的?氣氛越來越尷尬,她卻一臉不在乎。為了打破沉默我主動地開口了:“你怎麼認識木偶的?”
“忘了。”
“......你應該是出去玩的人吧。”
“那又怎樣?”
她說過話怎麼這麼冷?
我繼續問:“那怎麼會迷路?”
容易把頭埋得更低,說:“不要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