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暖暖擺了擺手,她覺得頭有點暈,慢步走到了床邊坐下。
“他這個時候要是過來了,我那杯酒不就白喝了。”
“為什麼呢。”林北北想不明白。
“他若是過來了,他那群兄弟又該不高興了,豈不就是白喝了。”
“那他為什麼那麼在乎那群人,兄弟有老婆重要嗎?”這句話問出來林北北就後悔了,一邊是生死兄弟,一邊是剛認識幾天的‘老婆’,到底誰更重要,顯而易見。
不過,景暖暖倒是不在乎這句話,她認真的解釋了一下,“在部隊裏麵生活的人,會隔絕跟外麵的聯係,特別是特種部隊。軍營就是家,兄弟就是家人,當然很重要。”
林北北也算是明白了,她走到景暖暖身邊,看著她那身上的紅色旗袍,旗袍貼身,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性感得要命,臉上的新娘妝已經卸了,即使是素顏朝天,也依舊很美。
可就是偏偏這份美給她招了麻煩。
“暖暖,雖然我的確說過希望別人說我‘不就是漂亮嗎拽什麼拽’,但我還是想不明白。女人這樣說女人還能理解成嫉妒,男人這樣說女人,那又是為什麼呢。”
“很簡單啊,中看不中用,特別是他們這種人,萬事講究能力,漂亮女人就是容易碰碎的花瓶。”
“聽上去好像是那麼回事兒,可是……暖暖你以後就要受苦了。”
“沒關係,我不是陶瓷的,我是塑料的。”
景暖暖笑得很燦爛,但眼神卻有些渙散。
一杯酒……她就有些醉了,酒精果然是個可怕的東西。
“行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吧,我走了。”
林北北不甘不願地走出了房間,她心裏還是有氣。
她和景暖暖認識的時候,她是一個又黑又胖的小矮子,景暖暖趕走了欺負她的人,又天天拽著她打籃球,人瘦了,也長高了。
雖然景暖暖總說她隻是拿她當一個玩具,可她知道景暖暖是拿真心對待自己的。
所以她怎麼能看著景暖暖受欺負呢!
可她打也打不過,罵連嘴都不敢張開,她到底該怎麼辦呢。
林北北正糾結呢,戰狼不知何時冒了出來,跟她一起站在門邊,當門神。
林北北裝著膽子去碰了碰戰狼的耳朵,它沒什麼反應,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風流倜儻的戰狼君,你是喜歡我們家暖暖的吧,你肯定不能看著暖暖被欺負,你看……”她另一隻手抬起來,指著大堂裏歡樂吃喝談笑的兩桌人,“就他們,欺負我們家暖暖。”
“汪汪!”
戰狼像是聽懂了,站了起來朝那群人跑去,它直接從地上一躍而起,跳到一個人身上,之後又踩著他的腦袋往下一個人身上跳……
兩桌人都被戰狼折騰得很狼狽,林北北捂著嘴偷笑,換了一個更加的角度欣賞這場鬧劇。
她就隨便一說,隨便一指,戰狼怎麼就那麼機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