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已經捏住了她的小手,附在了自己小兄弟上麵。
“我也餓了,要吃你。”
景暖暖臉頰滾燙,想要掙脫自己的手,逃離他的控製。
可她哪裏是他的對手,掙脫根本是做夢。
慕江城傾身下來,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十分濃烈,霸道了占領了她的口腔,掠奪她的呼吸。
深吻了許久,再次鬆開時,景暖暖已經眼神迷離,感覺自己正在空中飄。
“老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我們一起晨練了。”
啊?說什麼?飄太快,風太大,聽不清。
慕江城又要了她一次,這一次比較放肆,釋放了他體內的野性。
景暖暖被折騰得夠嗆,腰都快斷了,也不想著起床的事了,閉眼睡覺。
慕江城倒是精力旺盛,看著她安靜的睡眼,心情非常棒,她的確是自己的,昨晚雖然像夢一樣美,但卻不是夢。
他給她洗了澡,換上了幹淨衣服,又換了新的床單。
看著開在床單上的紅梅花,再看看床上熟睡的人兒,他湊過去,在她臉上啃了一口。
就這麼在一起了,他這輩子都不會放手。
啃完之後,慕江城怕再待下去,他又忍不住了,便拿著床單除了臥室。
這一次,他很大方地讓戰狼陪著景暖暖睡覺。
他一邊弄早飯,一邊想辦法怎麼收藏這很具有收藏價值的床單,正是這時候,賤笑的電話進來了。
電話的內容除了罵他還是罵他,居然把這麼大個爛攤子丟給他來處理,他隻是個打醬油的伴郎,又不是新郎他媽!
隨他怎麼說,慕江城都不生氣,大爺心情好,大爺不計較。
再說了,要不是賤笑亂請人,會有那麼無關的七大姑八大姨過來麼,本來好好的一個婚禮,都是他攪合了,他還有理了。
賤笑罵夠了,就開始埋汰起他來了。
“昨晚可是你的新婚夜啊,你怎麼起這麼早,難道說……昨晚過得不痛快?是不是太快了被嫌棄了,來來,我跟你說,看男科到協和!
協和男科醫院,專治男科,因為專製,所以專業!”
“去你的,新婚夜我過得很好,隻是體力好,起得來。哪像你,累一晚,歇一周。”
“去你的!”賤笑也真的感覺到他心情好,要是往常,他肯定直接掛電話了,“這下美了吧。別的不好說,就景暖暖硬件軟件,就夠你美了。”
慕江城輕哼,“那是自然。”
說完,還問了一下賤笑那開了梅花的床單該怎麼‘收藏’。
聽到這話,賤笑直接掛了電話。
“硬件軟件都是頂級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個處。這種好事我怎麼就趕不上呢!”
話雖然這麼說,賤笑也不敢要這種好事。
慕江城心情倍爽,即使被掛了電話,也依舊爽著。
他細心地弄好了早飯,還坐公交車去城市的另一邊買了景暖暖最喜歡吃的小籠包,回來的時候,迎接他的還是戰狼,看樣子,那人還在睡覺。
慕江城放下東西進裏屋瞧了瞧,她的確還在睡覺,還睡得很沉。
也是,她不像他,幾天幾夜不休息依舊能參與戰鬥,她身子弱,自然需要時間來補充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