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恨,因為憤怒,她的心理已經十分扭曲,什麼壞學什麼,什麼都往懷裏學。
她總是頂著一張純良無害的臉,幹著喪盡天良的事。
那些報紙新聞說得一點都沒錯,那時候的她就是生下來就該掐死在搖籃裏的壞孩子。
她想用這些壞來報複她的父母,去沒有想到終是害了她自己。
年少輕狂的時候,隻顧著放肆囂張,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想要塵埃落定的那一天,所以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的時候自己會配不上這幾個字。
世間有因果輪回,她終於也因為自己種下的因,而自食惡果。
而慕江城還是那句話。
“沒關係。”
他把她壓在牆上,雙手捧著她的小臉,他掌心的溫度讓她從回憶走出來,回到現實。
他強迫她看著自己的臉,看著自己的眼睛。
“誰沒有年輕的時候,我剛進部隊的時候,班長還說我就是一鍋好燙裏那一顆老鼠屎,現在我是熬出一鍋好燙的那一口鍋。
沒關係的,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應該就在那個囂張任性的年紀。
她再怎麼囂張任性,玩的也是自己,沒有想過傷害他人,這就證明了她本性不壞。
壞的是那個環境。
他想知道幾歲的她倒地經曆了什麼,同時也害怕知道,那又是怎樣一段黑暗歲月。
慕江城捧著她的臉,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沒關係。
景暖暖不敢真的就這麼以為一切都沒關係,隻是安靜的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大,很亮,眸子裏寫著真誠。他總是這樣真誠,讓她忽視不了他的眼睛。
他眼底映著她的影子,有些滑稽,有些可笑。
景暖暖垂下了頭,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腳上套著她選的白色棉拖,上麵有兩個粉紅色的兔子耳朵,這好像是這幾天她唯一說服他買的東西。
她輕輕地把他的手從自己臉上拿下來,“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也該回來了。”
慕江城抬頭看了一下牆上掛著的時鍾,現在距離他們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後,再加上高峰期堵車,兩個小時後能到家就算好的了。
他捧著景暖暖的臉吻了下去,一邊吻一邊抱著她往臥室走去。
“暖暖,什麼都別想了,看著我就行了。”
他說著,下一秒就把她壓在了床上。
這幾天因為新家的事,兩人都忙著在這個城市裏轉來轉去,晚上回了家也是倒床就睡,新婚夜之後就再也沒做過,而這一切都是拜林北北所賜。
她如墨一般的長發散落在淺藍色的床上,胸口跟著呼吸聲一起起起伏伏,他看著,吻越來越濃烈,一手探進了她的衣服內,在她的腰際遊走,另一隻手拽掉了她寬鬆的家居褲,抬起她的一條腿,輕輕地撫摸。
景暖暖不知道為什麼,前一秒兩人明明在說正事,下一秒就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