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精致,塗了一層亮亮的護甲油,幹淨白皙,指尖圓潤,指腹軟軟的,他張嘴***了一下,景暖暖猛地收了回去,瞪大眼看著他。
慕江城坐著一係列動作並不是想轉移話題,隻是想讓她稍微分一些神。因為隻有這樣,在她的眼裏,他的謊言才會變得‘真實’一些。
他說,“我隻是有些佩服他,一個男人肯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夢想放棄家庭背景,去走自己以前並不喜歡的路,這需要很大的勇氣。”
這話的確是事實。
生活就是生活,現實就是殘酷,在一個男人眼裏,事業,夢想,家庭背景等等,在這一切之後,才會有一個女人的存在。
不過也有一部分人屬於例外。
景暖暖聳了聳肩,從他身上下來,慢步走到戰狼身邊,它蜷著身子喝湯,耳朵也軟軟的,精神懨懨的樣子。她有些擔心,“它是不是生病了。”
慕江城沒說話,右手放到唇間吹了聲口哨。
戰狼立馬從地板上站了起來,慕江城做了兩個手勢,它坐下之後又站了起來,興奮地晃著尾巴。
慕江城起身,往門口跑去,戰狼跟上。
他在門口換了鞋,之後便和戰狼一起跑出了門外。
景暖暖也想跟著出去,可她的衣服和妝容都不太適合出門,便趴在窗台往樓下看。
那一人一狗從樓道口跑了出來,在公園繞著跑圈。
慕江城奔跑的同時,是不是會伸出一隻手臂來,戰狼便會從他手臂上跳過去,他停下來雙手合成一個圓圈,它也興奮地鑽過去。
他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些圓環,他扔出去,隨意怎麼扔,戰狼都能接住,然後叼著圓環興奮地跑到他麵前邀功。
他伸出手拍了拍它的腦袋,隨後又繼續奔跑。
公園裏小孩兒和老人玩的健身器材成了戰狼跳躍的踏板,簡單的奔跑變成了障礙賽。
戰狼都完成得非常漂亮。
景暖暖覺得可惜,它為什麼不能繼續留在戰場上。
後來,慕江城告訴她,現代戰場跟以前的戰場很不一樣,不需要再用戰士的屍體去換得勝利。因為作戰技術要求很高,對於戰士的要求也非常苛刻,所以淘汰的速度也很快。
而這一切是為了對戰士本人的生命負責,對人民負責。
聽上去有些殘酷,但必須這樣做。
不過最殘酷的還是,慕江城說戰狼身體很棒,隻是前幾天太忙沒時間顧著它,沒陪它‘散步’所以它才會變成那樣子。那麼以後,他不在的時候,陪戰狼散步這個任務就交給她來負責了。
這裏哪裏是散步,明明就是撒丫子狂奔。
傍晚,吃過晚飯之後,慕江城便帶著戰狼出門了,同時還有‘全副武裝’的景暖暖。
他說戰狼跑起來完全沒邊,而它又不是特別聽她的指揮,所以他們倆散步的話得帶上繩索。所以他給景暖暖戴上了護膝、護腕、,以及加厚皮手套。
到了外麵,戰狼果然就興奮了起來,四個蹄子一起撲騰,帶著景暖暖一路狂奔,她扯著它脖子上的繩子求它慢點,可這時候它完全沒有跟平日裏乖巧模樣,根本聽不見她的話,繼續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