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月對此也是樂見其成的,螣蛇部落的那些雌性這麼多年一直被生活所迫,來到他們部落後也鬧不出什麼幺蛾子。
除了那個族長的孫女螣蠻,其它的雌性應該沒有哪個雌性還能養出嬌蠻的性子。
那裏的那些雌性平時都是伺候獸人伺候慣了的,自己部落的這些個單身獸人有福了。想想以後能看到的樂子,麒月就想笑。
她可是知道那些結對的獸人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攀比自己的伴侶。沒見以前她給巡邏的鳳喻送水送吃的時,周圍羨慕嫉妒恨的眼刀子不住地往自己伴侶身上砍嗎?
曆時一年多終於找到了定居地,當晚雌性們比任何時候睡的都沉,這裏以後就是自己的安家所在了,安逸是雌性心中共同的向往。
族裏也讓麒爵把他們定居的消息與定居的地點傳回了天瑞部落那邊,也讓那邊的親人把擔著的心放下了。
這也讓麒華與麒忠又多出一絲悵然若失,半年多的路程,那麼遠的距離,這一路還危險重重,他們要等多長時間才能再見到兒子與侄女他們。
至於其他的麒麟獸人有沒有往天瑞部落那邊傳消息?都傳了什麼?麒月與長老們都是不在意的,那些是事實,隻會引起那邊的羨慕嫉妒恨,對他們這邊是沒有什麼實質的影響的。
第二天,麒鬆就找來了,“麒華,我聽有人傳,月兒她們找到定居地了?他們那邊供奉的獸神是白澤,他們還要為獸神塑身,咱們這邊能不能也請到獸神的身形供奉?這樣我們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更能得到獸神的庇護,能讓我們打到更多的魔晶啊?”
其實這件事麒爵已經跟他們伴侶二人說了,隻是血脈感應是傳不了圖象的,而神卜也是一樣。至於那邊得到神像,恐怕問題就出在侄女身上,那是神女,別人豈可相比?
“她們已經找到定居之地了。而獸神像,不瞞你說,我也想,隻巫醫的傳承有限,沒有找到這方麵的應對之法,我也無能為力。”麒華實事求是地說道。
麒鬆的眼中掠過一絲失望,這邊的生活是安全,但總覺得與以往比起來,部落缺了什麼,他一時也想不出來,總覺得部落的氛圍越來越不和諧了。
而麒忠到是從與兒子的交談中,察覺到了,隻是他是大長老,有些東西此時是不能說出來的,怕說出來後,部落的分歧就更大的,當初留下來是他們自己的決定,這後果他們就必須自己承擔。
有的東西錯過了,那差距隻能是漸行漸遠,追是追不上了。而且僅僅半年兒子的實力就已經超過他這個做父獸的了,此時自己剛剛晉級紅甲獸人,而兒子已經是紫甲獸人了。而且他還聽說父獸麒天已經是藍甲獸人了,這差距是越拉越巨了。
不行,他要早點兒培養接班人,早點兒卸下這個職務,也好早點兒去找兒子。被兒子越落越遠,想想就沒麵子!嗯,也要催伴侶趕緊確定巫術方麵的繼承人,把巫醫的傳承早點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