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鳳羽鼓起勇氣找上二哥,“二哥等我長大了娶我,可好?”這也太直接了吧?
被堵住去路的鳳翔被這句問話驚的半天都回不過神來,“二妹,不要開二哥的玩笑。”
“二哥,你知道我從來沒和你開過玩笑。”小雌性肯定地說道。
“可是你現在太小了,等你成年了,就不會這樣想了。”在鳳翔的心裏他喜歡鳳羽與其她三個妹妹沒有什麼不同,盡管這個妹妹從小就更粘自己。
“不會,就你了。”鳳羽直直地盯著他。
麵對二妹直白的請求與****的目光,都讓他有點兒招架不住之感。
“二妹,你是我妹妹,不要開二哥的玩笑。”鳳翔不知道要怎麼接話,直接又重申了一遍。
“誰跟你開玩笑了,你雖然是我二哥,可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我想父獸和阿母知道了也不會反對的。”鳳羽有些倔強地說道,這個二哥不逼看來還真的不行。
“你,你不會是已經把你喜歡我的事告訴父獸、阿母了吧?”鳳翔一臉驚嚇地問道。
不會是這樣的,父獸一定還不知道,想想父獸一直的想法,他不敢想象父獸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了。
“當然…沒有。”鳳羽難得調皮地在中間喘了一口氣,看到二哥的驚恐表情,不自覺地翹起了嘴角。
“二妹,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鳳翔還沒有從驚嚇中醒過來,這種事也不是說接受就能接受的。
“難道二哥已經有了喜歡的雌性了?”鳳羽問出的這句話,她自己都不相信,跟(蹤)了二哥這麼久,她可沒有他周圍見到除了自家的雌性。
“當然沒有,隻是我們的歲數差的太多了,而且…”鳳羽不等他說完,就截斷話頭,“其它的你都不用考慮,隻要等我長大就好。”鳳羽難得強勢地說完就轉身走了。
留下鳳翔半天驚愣在那裏,想不明白,二妹怎麼會喜歡上自己?同時他未察覺到心底泛起的那麼一絲絲漣漪。
後來他問過二妹,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你本來就夠醜的了,再娶個醜雌性,那以後你們的幼崽還能看嗎?”
麵對鳳羽的反問,窮奇哭笑不得,這是什麼理由?高山部落,不,是整個獸世的雌性有醜的嗎?在獸人的眼裏就沒有醜的雌性好不好?
隻是鳳羽沒有告訴他,她看上的是他醜麵後的溫柔,阿母曾在她們小時候哼過一首搖籃曲《我很醜,但我很溫柔》,這首歌就好像專為他寫的一樣。
(當然歌詞早已被麒月改的麵目全非。)
每一個白天,在晨光裏蘇醒,我是馳騁的獸人。
每一個晚上,在寂靜星空下,卻發現自己內心的熱血。
在魔獸遍布的叢林裏,在魔植橫行的大陸上,奮力揮灑著汗水與力量。
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外表凶惡,內心溫暖。
那就是我,我很醜,可是我有家人和朋友。
一點疲憊,一點傷痕,可是從不退縮。
每一個晚上,在家人的周圍,我是乖巧的兒子。
每一個白天,在危險的曠野,卻變成翱翔藍天的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