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月這一生一直堅信著,‘不求高端大氣上檔次,隻求低調奢華有內涵’的人生理想,開心、順隨地過一生。
這一生走到最後,所有的親人都守在她們的身邊,不需要什麼遺言,他們是幸福的,他們的所有親人都是幸福的。
沒有什麼不舍,幾百年後,他們在意識的另一個層麵也許就會相遇。
獸世之人死後都說‘會回歸獸神的懷抱。’雖然她沒有問過獸神,但她見過獸神。
就算不能,也沒有什麼,這一生她活的值了。
環抱著伴侶的鳳喻,親親她的額頭,又環顧了一下自己的子孫後代,‘知足了!擁有一個這樣相知相伴的伴侶,還為自己生了這麼多可愛的孩子。’
麒月在五百多歲彌留之跡,在腦海裏對著也算陪了近她一輩子的白澤說道,‘獸神啊!能不能讓我看一眼地Q上我那些曾經的親人?’
‘月丫頭啊,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我現在還做不到這些,不過我可以講給你聽。’白澤畢竟隻有幾千歲,還屬於初生神,神力有限。
‘淩其月在地球上的父親歿於67歲,死於心肺病;母親享年81歲,也算高壽了,死時腎衰很嚴重了;她弟弟在26歲的時候遇上火車出軌,他死時還沒成婚。’白澤一個一個認真的述說。
‘你還記得小樂嗎?’白澤突然問道。
麒月想想了才說,‘就是幼稚園與小學都與我同桌的那位?’
‘就是他,地球上的淩其月與青梅竹馬的他成婚了,婚後生了一個女兒,但這個女兒一出生就有哮喘,兩人這一輩子也不輕鬆。’說到這裏,白澤不自覺地看了她一眼。
‘還有什麼?你說吧,我比你了解那個世界,有什麼我也承受的住。’麒月說道。
‘在淩其月的女兒十一歲生病去世之後,她丈夫出軌被她撞見,那個小三竟是她大學最好的閨蜜。從此她再不相信愛情,與丈夫離婚後投入到哮喘基金公益事業中。’那個世界好混亂。
‘這也不錯,至少她內心是充滿陽光的。’麒月樂觀地說道。
‘對於那個發小丈夫的出軌,你就沒有什麼可說的嗎?’白澤不理解她此時的內心感受,於是問道。
‘這有什麼好說的?出軌在那個世界本來就很常見。在那個世界人心是會變的,愛情是有保質期的。我總不能站著說話不腰疼,對她表示同情吧?她不需要!盡管我們是兩個個體,但沒有誰比我更了解她。她能找到自己所熱衷的事業,我為她高興!’
其實生在這個獸世,有了那麼一個疼自己的‘老公’,還有那麼多疼愛自己的親人,不管怎麼說,她都賺了。
看著她在伴侶的懷中慢慢地閉上雙眼,白澤立刻施法將那兩個靈魂收到身邊。
你沒有看錯,就是兩個,那兩位的生命共享誓約生效了,在麒月閉上雙眼、停止呼吸的下一刻鳳喻也跟上了她的腳步。
白澤把兩個早就準備好的神格分別與那麼兩個靈魂牽係在一起,從此獸世多一個‘母神’麒月,一個‘父神’鳳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