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您呢，您打算作到什麼時候。
最後那句話洛風是用眼神傳達給解女士的。
她覺得她應該能明白，畢竟她還待在這裏的原因，一定跟離歌有關係。
或許是想找機會算計離歌，也或許是她想看看離歌怎麼看待這件事，結果她看到了離歌的冷漠。
洛風沒有再說話，她雖然沒得到解雅容的回應，但看著解雅容握緊了落在方向盤上的雙手，也可以看出來她的話已經落在了她心上。
她回到了之前的長椅上，離歌也很快回來了。
兩個蔥油餅在她眼前，“親愛的你看，豪華香菜版。”
洛風差點被拖香菜熏一個大跟鬥，她屏住呼吸，一臉嚴肅地跟離歌聊了起來。
“離歌，你知道跟壞人談判的終極秘訣是什麼嗎。”
離歌搖搖頭，“不知道呢。”
“就是相信壞人並沒有那麼壞，相信他的壞是有原因的，並且對他表示同情，同時相信他內心是真正善良的，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
洛風扯了很長一段‘壞人論’，離歌聽得很認真，等他回過神來時，手上的香菜餅已經沒了。
他想，世界上果然沒有絕對的好人。
但更好奇最後的結果。
“那壞人最後的結果是——”
洛風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當然是吃子彈了！”
“……”原來最‘壞’的他們這群捉拿壞人的人。
扯那麼一大堆同情，結果全是廢話。
洛風看著垃圾桶裏的香菜，狡黠地笑了笑，“想要搞定壞人，就得比他更壞！”
離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說完，他就望著洛風笑。
那笑容沒了之前燦爛陽光的微笑，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透著危險的光，嘴角的笑容也多了一抹邪氣。
洛風站了起來，她隻覺得被離歌看得背後發涼，總覺得……大事不妙了。
她挖的坑，沒陷害到離歌，倒是自己已經踩了進去一隻腳。
……
兩人離開醫院的時候給老人的孫女兒留了聯係方式，離歌說是讓她記著早些還錢，但實際上是想要幫忙。
通過少女的手機號，離歌找到了她的掛在網上的遊戲賬號，花了高價買了下來。
之後不久，又收到了少女給他打錢的短信通知。
分文不少。
離歌說，這孩子有前途。
有沒有前途，洛風不敢說，隻是覺得這孩子的人生不會太差，至少到了晚年，她身邊會有一個細心照顧她的人。
她不懂佛，但她的確信因果。
在飛L國之前那幾天，洛風一直跟離歌住在一起，兩人一人睡床一人睡沙發，除了每天早上醒來離歌已經纏在自己身上以外，其它地方都很和諧。
直到某一天，離歌開始折騰酒。
“親愛的，你會喝酒嗎。”
一開始‘親愛的’三個字隻是離歌玩到興頭時會喊出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成了給她的昵稱，次數多了，她也習慣了，自然地回答，“會。”
“那你酒量好嗎？”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