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城就像是一片汪洋大海,大海表麵平靜無波,其實內部深處早已經是暗流湧動。
tai子黨的崛起已經勢不可擋,幾次與青門的合作讓這個年輕的組織正式踏入天海城黑道的最頂端,成長為一個龐然大物。
從和盛脫離出來獨自撐起一片天空的老鬼已經徹底被抹去了痕跡,老鬼的地盤被tai子黨和青門聯合瓜分,外來勢力西山會撤出了天海城,新記與和盛元氣大傷,現在能執掌天海城黑道牛耳的,隻有青門和tai子黨。
這一天,tai子黨鄭奇正在一間頂級豪華的酒店裏翻雲覆雨,潔白的被子裹在白皙的皮膚上,嬌喘和靡靡的氣息混合在一起,讓人血脈膨脹的妙曼身軀在鄭奇的身下不斷扭動,鄭奇下身一挺,發出一聲滿足的呼氣身。身下的女子,白皙的皮膚上湧上一層醉人的紅暈,迷蒙的眼神滿足的神色。
鄭奇翻過身體,點著一根煙,緩緩的吐著煙圈。就在這個時候,他身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鄭奇拿起來一看,是鬼堂堂主左槍的電話。
“喂!左槍啊!不知道老子正在釋放激情嗎?你這一個電話差點讓老子陽痿了。”
“老大,青門的豹哥沒搶救過來,死了。”左槍的聲音有些焦急,在青門內部,因為我的關係,tai子黨可以說和豹哥的關係最近。
鄭奇沉思了一會兒,問“偉哥知道嗎?”
“偉哥昨天剛出院,事情是剛發生的,估計還不知道。”
鄭奇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直以來以強勢出現在人麵前的豹哥竟然死了,在所有人心中,豹哥是命很硬的那種人,風裏來雨裏去,刀山火海,經曆過大小陣仗,沒想到說死就死了。
鄭奇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在叔叔家養傷,嬸嬸給我燉了一鍋雞湯,我喝著喝著感覺到家的溫暖,在父母過世以後,嬸嬸是我唯一的親人。
姐姐張麗麗換了個男朋友,以前的那個富二代顧起,因為家裏生意失敗,從富二代的光環下掉了下來,被姐姐張麗麗一腳踹了。
今天正好姐姐帶她的新男朋友回家吃飯,看到我在家,姐姐笑著給我打了個招呼。
嬸嬸家對於姐姐帶男朋友回家的事情很重視,因為叔叔家屬於工薪階層,而姐姐的男朋友聽說家裏很有錢,無論叔叔張建軍還是嬸嬸都小心翼翼的對待著,生怕讓姐姐的男朋友嫌棄。
姐姐的眼光一向隻朝錢看,並不在乎外貌,這次找的男朋友名叫胡旺,名字很俗,人長的也不怎麼樣,一米六多的個子,胖胖的,像一個矮冬瓜,唯一閃耀的是一身的名貴首飾和名牌。
胡旺自我感覺特別好,一進門就對叔叔家左右打量,還不時評頭論足一翻,說叔叔家地方太小,裝修也不上檔次,連家具都不是實木的。
叔叔聽著上門女婿的評價,臉上尷尬的笑著,嬸嬸也是很尷尬。隻有我低著頭,喝著碗裏的雞湯,並不時發出吧唧聲。
家裏沒開電視,隻有胡旺的說話聲和我的吧唧聲彙成一片。聽到我和湯的聲音,胡旺皺了皺眉頭,他問姐姐“這是誰呀!怎麼吃個飯聲音這麼大。”
姐姐勉強笑了笑,“這是我弟弟,不過沒有血緣關係。”
胡旺說“難怪呢!原來沒有血緣關係呀!你看他那沒素質的樣子,跟你可差遠了。”
我忍住心中的不快,繼續埋頭喝湯。嬸嬸張羅著做飯,胡旺和姐姐旁若無人的在飯桌旁打情罵俏,甚至有時候做一些過分的動作,叔叔看到這一幕,並不生氣,反而一臉高興,看來他對攀上這樣一個金龜婿很滿意。
飯坐好了,一家人都圍桌而坐,嬸嬸給我夾了一口菜,我說謝謝嬸嬸。我看到大家都不說話,為了避免冷場,站起身來,說“這是姐姐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家,我作為弟弟敬姐姐和姐夫一杯。”
姐姐一聽,滿臉笑容的也端起了酒杯。可等了半天也不見胡旺有什麼動靜,胡旺抬頭說“你們喝,你們喝,我喝不慣這種劣酒。”
我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就算涵養再好的人也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就連叔叔都皺了皺眉頭,不會他什麼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