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家裏當作根據地了,她每天早上來,晚上回去,也不提幫我熟悉豹哥生意的事情。反倒是這幾日的時間,我對TAI子黨的情況大致有了了解。
TAI子黨從學校起家,依托成員背後的人脈關係,經營各種違禁生意,主要看賣白粉和收保護費生存。鄭奇將TAI子黨拱手讓給我也讓幫裏的許多人心存不滿,但都被鄭奇一力壓了下去,現在TAI子黨裏真正和我一心的就隻有虎堂堂主小影和鬼堂堂主左槍了。剩下的,有一些在觀望,還有一些暗地裏陰奉陽違,整個TAI子黨也是一堆爛攤子,各堂堂主各懷鬼胎。我雖然名義上是TAI子黨的老大,其實對TAI子黨的實際掌控力並不夠。
這幾天,小影給我把TAI子黨的情況事無巨細全部給我彙報了一遍,我可以說對TAI子黨已經了如指掌,隻等處理完豹哥這邊的事情就開始整頓TAI子黨內部,一個大的團體,必須要掌握在領導人的手中,必須有凝聚力。
楊秀天天來我這裏,有時候勾引的我忍不住就將她抱到臥室鞭撻一翻,小影和黑格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隻是我們每次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我都可以看到小影一臉猥瑣的眼神,每當這個時候,強悍如楊秀依然會變的扭扭捏捏,我每次都有將小影眼睛摳下來的衝動。
日子就這樣過著,終於有一天,楊秀說她要離開了,她說這些日子,其實她已經把豹哥的生意整合的差不多了,她說我管理這麼多生意肯定有無法兼顧,她給我安排了一個這方麵的能人,豹哥的生意放手給他就可以了。她說她就要離開了,讓我再送她最後一程,以後的日子,能不見就不見了,畢竟她是有家庭的人。
我沒有說話,好長時間沒有抽煙的我點燃了一根煙狠狠的抽著,她也點了一根煙,用性感的紅唇輕輕的吸了一口,嗆的直咳嗽。
我終於還是將她送走了,黑格當司機,我和她坐在後排,她一路緊緊依偎在我的懷裏,沒有平時的囂張跋扈,也沒有媚眼如絲,就像一隻溫順的貓咪,靜靜的,我感受到她的不舍和失落,也許從今以後,相見不相識,也許以後的以後,我們會以另一種身份見麵,那時,我是她的妹夫,她是我的堂姐。
下午的時候,我正躺在別墅的木頭椅子上曬著暖暖的太陽,夏日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落在我的臉上,輕輕柔柔的風吹動我的思緒。
這個時候,兜裏的電話響了,我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接通了,是一個男子的聲音,他說他是楊秀介紹來的,我約他到咖啡館見麵。
對方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個子有一米八左右,長得挺帥的,玉樹淩風,光看外表就讓人眼前一亮。
他的簡曆楊秀給我講過,哈佛經濟學的研究生,典型的鳳凰男,據說他做經濟很有一套,以前是豹哥的重點培養對象,現在我上位接手了豹哥的產業,我就成了他的直接上司。
我聽了他的各種見解,覺得都挺有道理的,雖然那些經濟學名詞我一個也聽不懂,但我還是決定重用他,他也許是匹千裏馬,但我絕對算不上伯樂,我之所以決定重用他,不是因為他身上的那一堆顯赫的頭銜,也不是因為他是豹哥曾經看重的人,而是我在與他的談話中感受到他身上有一股鋒芒,那是一種掩飾不了的風采。
我始終相信,隻有手握一柄鋒利的劍才能一路凱歌,這柄劍夠鋒利,我決定將他握在手中。
他的名字叫吳英雄,我說我會讓你成為英雄的。
吳英雄沒有辜負我的期望,我把豹哥的生意交給他以後,他很快就給我列出一個簡單清晰的脈絡圖,讓我這個經濟領域的小白也能很容易就對豹哥的生意狀況一目了然。
吳英雄現在擔任的是我的助理職務,我許諾過他,等豹哥的生意完全掌握到我手裏以後,我讓他做總經理。
他是一匹千裏馬,我給了他可以馳騁的疆場,他是一隻雄鷹,我給了他一片遼闊的天空。當有一日他化身鯤鵬一翅萬裏的時候,我必定站在九霄雲端俯視眾生。
青門的幾次會議後,我以絕對的優勢成功上位,成為青門最為年輕的老大,並開始接手豹哥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