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全世界,那怎麼可能實現。”木爺搖了搖頭,心想:“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鬼刀卻已經開始邁出了第一步,難怪阿豹活的時候那麼看重他,看來我真的老了,這天下終究是屬於年輕人的。”
好久沒有回學校了,見完木爺以後,我讓左槍先回去,而我自己打車回到了學校。宿舍裏仍然隻有我和鄭奇的床位,我一個月沒回來,聽宿舍管理員說鄭奇也好長時間沒有回來了,我給鄭奇打電話,他說他正在海南旅遊,和他的女朋友雨萱過他們的甜蜜二人世界,走在學校的操場上,我感到陌生而熟悉,我看到有人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也看到熱戀期的男女相互依偎。楊洋這些日子去他爸手下的一個子公司實習去了,很多我有點印象的同學都看不到身影,大學三年即將結束,所有人都在忙著適應這個社會,而我卻開始懷念操場上無憂無慮的味道,趁著還有時間,好好體會一把大學生活吧。
我正在操場上無聊的四處轉悠,突然看見前方五六個男子圍著一個女子嬉皮笑臉的在調戲那個女子,我心想:“這種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少女的狗血情節也能讓我看到,我也真的是運氣好。”
我看見幾個男生擋住女子的去路,女子往那邊走,他們就往那個方向擋住,五個人並成一排,女子氣的快要哭了,卻偏偏奈何不了這些男的。
我觀察了半天,確定女子確實不認識那幾個男的,才決定上前相助,要是我貿然上前把幾個男子暴打一頓,萬一人家是認識的朋友,隻是在開玩笑,那我就丟人丟大了。
我清了清嗓子,大聲道,"你們幾個大男生怎麼能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女同學呢。”
幾個男生一聽我這話樂了,其中一個無賴的對我說:“感情你是要英雄救美啊,哎呦,我都有好久沒有揍人了,最近手都癢癢了,兄弟,你是不是好久沒有挨揍了,臉有點癢癢了,正好你有需要,我有服務,你不介意讓我揍你一頓吧。”
旁邊的幾個同伴起哄著哈哈大笑,一臉的囂張。
我冷笑了一聲:“誰揍誰還不一定呢。”說著,身體已閃就出現在說話那個男子的身邊,男子隻看到逐漸在眼前不斷放大的拳頭,然後鼻子哢嚓一聲,感到一陣劇痛,鼻梁已經被我打斷了。這還是我留了手的結果,不然我一拳打下去,非把他半邊臉打塌了。
最近老是和高手過招,對付這樣的小混混實在是太沒有挑戰性了。在我的眼裏,他們的動作實在太慢了,我把說話的那個打完,直到那個男子捂著臉發出殺豬一樣的慘烈嚎叫他的同伴才反應過來。
剩下的四名男生揮舞著拳頭向我衝過來,我小跑著後退幾步,他們以為我要逃走,速度又加快了,嘴裏還發出喊聲,就像電視裏士兵衝鋒痛打落水狗的感覺,可惜他們最多也就是一群殘兵敗將,還不讓我放在眼裏,對付他們,就像一個成年人和五個七八歲的小孩子打架,就算再來十個八個也能很輕鬆的對待。
我向後跑了幾步,然後猛的向前衝刺,在計算好和最前麵一個人相遇的時間後,借助跑起來的速度一下子跳起來,雙腿彎曲然後快速蹬出去,這是我最新研究出來的花式武術,我給這招起名叫鷂子翻身,利用高速的衝刺躍起來,雙腿同時完全然後蹬出去,把敵人蹬飛的時候同時自己完成一個後空翻,最後穩穩的站在地麵,這是我第一次使用,但效果不錯,跑在最前麵的那個人被我一下子蹬的向後倒飛出去,正好撞在後麵緊跟著的同伴生上,於是隻在電視裏可以看到的一幕發生了,一個人的身體從天而降,壓在後麵的人身上,一下子壓倒了三個人,他們壓倒在一起,在地上抱著雙腿慘叫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