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石飛的父親是一家公司的老總,石飛雖然犯了qiang奸罪,但現在還沒有定罪,如果不出意外,石飛肯定很快就會被他父親通過門路把他保出去的,木牙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他很希望能夠再進一步,他已經開始饑不擇食了,當聽說石飛的父親是公司的老總時,木牙就開始有意的拉攏他,不隻讓他睡到了二鋪的位置,還給了他僅次於自己的實力、就是希望等他出去以後能借助石飛的關係傍上石飛父親的大樹。
石飛本來就是從小嬌生慣養出來的富二代,來了看守所一開始被收拾了幾回,老實了幾天,後來木牙有意拉攏他,他又恢複了囂張跋扈的本性,每次新人進來他都百般欺辱,木牙雖然看不慣石飛的行為,但為了自己的前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天看到我進來,石飛那躍躍欲試的眼神,木牙隻能希望我自求多福了。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木牙這種人早就看透了。也許 以前他也是個有熱血的人,可早已經被殘酷的社會把心裏的仁慈給澆滅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不得不變得自私冷漠。
石飛衝我擺了擺手說:“新來的,過來一下。”
我知道看守所裏新人被欺辱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快就開始了,我心裏冷笑一聲,我在天海縱橫這麼久,一個小蝦米也想騎到我脖子上拉屎,雖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但我這老虎還是有爪有牙的,不是隨便跳出來一個跳梁小醜就可以欺負我的。小時候看動畫片哪吒裏麵有這樣一句歌詞:上天要比天要高,下海要比海更大。還有一句話叫作:“活的時候是人王,死了是閻王。”我就是這樣的人,放在那裏都是一尊大佛。
我故意裝作畏畏縮縮的表情,扭扭捏捏的走到石飛的麵前,我的演技不太好,最多也就算三流,可石飛這樣的酒囊飯袋楞是沒有看出來,他高昂著頭,斜著眼問我;“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老實的回答說:“我叫張曉偉,今年二十一。”
“恩,長得竟然比老子還帥。”石飛摸著下巴說:“我最討厭比我帥的人了,不過看在你這麼老實的份上就不打你了。"說著他指著廁所對我說:“以後洗廁所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還有,我們這裏有個規矩,新來的都要洗一個涼水澡,現在是夏天洗涼水澡沒有意思,不如我們換一個花樣玩吧。”
我耐住性子問:“什麼花樣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高飛發出一聲陰笑,我看著無比惡心,真想一拳給他的臉砸扁。
旁邊一個長滿連鬢胡子的 狗腿子式的人物在旁邊嘿嘿的笑著,對旁邊的同伴說:“這小子又要倒黴了,以高飛的性格,指不定又有什麼花樣要使呢。”“漬漬”另外一個人也是一臉賤笑。這些人在看守所呆的久了,心裏已經有點變態了。他們以別人的痛苦為樂,折磨別人成了他們消遣的方式。
高飛對我說;"新來的,你少給我裝傻充愣,自己先到廁所哪裏等著,哥哥我今天要好好玩玩。'
我假裝很害怕的求饒道:“大哥,不大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隻是一個大學生,可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聽了我的話,幾個人哄然大笑,就連一直沒有抬頭的木牙都忍不住瞄了一眼。我感覺自己的演技有了很大的進步,果然是熟能生巧。
高飛對絡腮胡子說,你把他拉到廁所,我去準備一根木棍,一會兒戳PI眼玩。
我一聽好家夥,這些人真的夠變態的。絡腮胡子似乎很好這口,他的臉都笑成一朵菊花了,伸手就要抓我的肩膀,我已經被他們惡心的沒有心情演戲了,我一腳踹到絡腮胡子的肚子上,把絡腮胡子踹到了chuang上,床板劇烈的顫動了幾下。高飛見我竟然敢主動動手,很是驚訝了一把,不過像他這種人,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他一擺手勢,立馬有五六個人將我包圍了。反倒是老大木牙抬頭看了一眼,露出饒有興趣的眼神來,不過他沒有說話,任由手下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