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也沒有了什麼心情,雖然我嚇唬走了潘少,但是他們幾個人緩釋憂心忡忡的,畢竟我得罪的不是普通人。
我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別說是一個潘嶽陽,就是學校四少集體來了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在我的眼裏,這些人也不過是小孩子而已,小打小鬧,要是他們知道我以前的經曆,那些真正的沙場爭鬥,他們就會理解我為什麼能夠這麼淡定,見慣了飛機坦克,再看手槍就會覺得是小兒科的玩意兒。
我沒有必要和她們將這些顧是,事實上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講,我來到江北就是想靜一下,離開黑幫的紛擾與血腥,不過我通過這件事情明白,其實有些東西是永遠避不開的,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這是更古不變的道理。
草草吃完一頓飯,我沒有和他們一起回宿舍,而是回到了鳳凰城別墅。
我一路上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不用想也知道是潘少的人,想潘少這樣的囂張慣了的人,突然出現一個比他還要囂張的人,他當然的搞清楚我的身份了。
我沒有在意,我不需要故意去隱藏什麼,也沒有必要故意去表現什麼,我的底氣是一個小小的校園公子不會明白的東西。
看到我走進了鳳凰城,負責跟蹤我的手下立刻給潘少打電話。
“潘少,那個小子進了鳳凰城別墅,我和門口的保安打聽過了,他好像是劉榮的朋友,有可能是李本田的人。”
這個小子倒也是一個人才,就通過我走進鳳凰城就將我的身份猜到了幾分。
“什麼。李本田的人。”
電話的那頭有些驚訝,沉默了好久。
李本田在江北市絕對是一個禁忌人物,能讓江北的市委書記的客客氣氣的人,在這片地界上,還真沒有人敢對他不敬,挑釁他的威嚴。
我知道我的身份很快就會以各種的方式出現在潘少哪方麵勢力的耳朵裏,沒有辦法,我不想搞得一身麻煩,就隻能借用李本田這個擋箭牌了。
潘家的別墅裏,潘嶽陽臉色有些陰沉不定,李本田這個名字是潘家在江北唯一惹不起的人物,這讓潘嶽陽很苦惱,難道自己的這個虧就白吃了不成。
潘母看出了自己兒子的苦惱,笑嗬嗬的問道:“陽子,怎麼了,有什麼煩心事了?”
不等潘嶽陽回答。潘父插口到“哼,他能有什麼煩心事情,在學校裏欺男霸女的,什麼校園四少,真是給我們家抹黑,上次在商業大會上,王老頭談到自己的兒子的時候,那個驕傲啊,說自己的兒子是學校四公子,風度翩翩,不想我,有個兒子在學校考欺男霸女出名,讓我很難堪。”
“爸爸,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個,想要泡人家女孩子,還非要玩什麼情調,要我說直接推到不就行了。”
潘父一聽大怒:“混賬東西,你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就是你媽媽慣著你,都成什麼樣了。’
潘母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什麼叫我慣著啊,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這個當老子的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年你是怎麼騙到我的。”
潘父一聽就不說話了,前幾個月他找小姑娘的事情被老婆給知道了,大吵大鬧了好幾天,他這個老婆可不見得尤其是娘家人,有權有勢的,他好多地方都得靠老婆,所以當然就不敢和老婆頂嘴了。”
“爸媽,你們別吵了,你兒子都讓人給欺負了,你們也不說管管。”
潘母極其溺愛自己的兒子,急忙問道:“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欺負我的寶貝兒子,說出來,媽媽幫你出氣。”
潘嶽陽唉聲歎氣的說:“要是一般人,我自己就解決了,可這個人他的來曆不簡單呐,他是老爺子的人。”
“老爺子,那個老爺子?”
潘母好奇的問道。
“在江北還有那個老爺子,就是木子集團的李老爺子唄。”
潘嶽陽這麼一說,潘母也不說話了,在江北敢和李本田叫板的人還真是沒有。
潘父緩緩的開口說:“既然是李本田的人,你以後就盡量躲著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