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歪著腦袋頭痛的想著。忽然眼底一亮一抹念頭在腦子裏躥出,女傭猶豫了會兒,最終點點頭。“隻是一次而已,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小聲的說著,左顧右盼,眼瞅著四下無人,她悄悄的從口袋裏掏出一瓶東西,然後到了顆出來,用刀背磨成粉末。
見狀,一抹陰險的笑容在她的嘴角綻放,她將那些粉末倒進勺子裏,正要和在奶粉裏之時,一隻手卻抓住了她的手,頓時將她嚇了一跳,手一抖勺子裏的粉末全部撒了。
被當場抓了個正著,女傭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她還是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僵硬著身子緩緩抬起頭來,但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後,不由的鬆了口氣。
原來是她?
隻見站在她麵前的人赫然是戴著口罩的夏暖晴。
自那天差點被陸子初認出來之後,夏暖晴本該要立馬離開的,然而半天也等不到陸子初找自己,她就猜到他肯定是沒有認出自己來。放心不了女兒,於是她留了下來。每天在陸子初消失之後才會從房間裏出來工作,今天也照常,本想進廚房煮點東西催奶,沒想到剛好被她撞見——
“你幹什麼啦,走路都沒一點聲,你想嚇死我啊?”她說著一把甩開她的鉗製。
夏暖晴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藥瓶,當看到上麵寫著的字樣之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安眠藥?她竟然想把安眠藥摻進奶中?女傭被她那犀利的目光看得一陣心虛,卻仍不放棄要把安眠藥加進奶粉裏的念頭。“你還我啦?要你多管閑事?”女傭想要搶回來,然而卻被她一躲,落了空。
見狀,夏暖晴的眸色一變,一咬牙毫不猶豫的打開安眠藥就將藥全部丟進了水池之中,打開龍頭衝掉。
“喂,你在做什麼?該死的?你個醜女,誰讓你把我藥給撒了的?”女傭罵罵咧咧的撲上去,然而卻被撲了個空,不止如此,剛好碰倒流理台上一排奶瓶。
隻聽得“乒乒乓乓”的聲響,招來了管家。
當看到灑得滿地都是的奶粉之後,管家的臉綠了。
…
午後,本該是所有傭人最閑暇自由的時候,然而卻因為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而全部集中到了客廳裏。
陸子初原本在外麵開會,但是接到管家電話說有關寶貝蛋的事情,於是便匆匆趕了回來。
客廳裏,氣氛死寂,卓家除了兩人之外其餘的女傭站成了一排,乖乖的看著正前方坐在沙發上的陸子初,各個緊閉了雙口不敢說一句。
“有誰能夠來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陸子初一手撐著發疼的頭,一邊冷厲的目光掃過站在自己麵前的兩個人,最後果斷落在了低垂著頭的夏暖晴身上。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依舊是那種熟悉的感覺,比第一次更讓他覺得熟悉,但是望著她那過分瘦削的身子和臉,他實在想不起自己是在哪見過她的。
這是夏暖晴在陸家幹了一個星期來,第二次見到陸子初。相較於第一次明顯要放鬆的多,因為他沒有認出自己來,但也不好。因為第二次就碰上了這種事,尤其她在眾人眼裏可是個不能開口說話的人。為了害怕別人認出她的聲音來,所以她對別人說,她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