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來自於當初在千年古船上餘子寅的計劃,就是借刀殺人、隔山打牛,當初他就是引海蛇去和老仇火並。
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憑借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扭轉局麵的。
所以必須要有一個外力來改變這個局麵,而且還是一個強大的外力。
現在這賀蘭山底,能夠淩駕於這幫全副武裝的人類之上的,就隻有那凶獸混沌了。
隻是這樣做太冒險,因為雙方實力懸殊太多太多了,搞不好就會變成剛出狼窩,又落虎口。
可不思變,早晚我們都會死!
與其一死,不如一搏!
打定主意,我就思考怎麼才能把這頭凶獸給吸引過來。
火!
當初它就對船上的火特別敏感,這恐怕是唯一的辦法了。
“喂,有煙嗎?”我衝前麵的吳天起喊道。
他看了我一眼,掏出一盒已經抽了一半的中華,剛要抽一根出來,我過去用被捆起來的手一把抓過來道:“有這麼小氣麼,還隻想給一根啊。”
抓過來後,我抽出一根叼在嘴裏,他瞥了我一眼繼續往前走。我叫道:“喂,給煙不給火,等於調戲我啊。”
他不耐煩的揮揮手,旁邊一個雇傭兵就上來給我點上了火。
我吸了一口說了聲謝謝,然後吐出一口煙圈道:“恩,這有錢人抽的煙果然味道就是不一樣啊。”說著我又連抽了兩口。
吳天起回頭用嘲諷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你到底在搞什麼?”餘子寅小聲地問我。
我神秘地笑了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又吸了兩口,然後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把那根還在燃燒的煙丟進了煙盒裏,把煙盒給抓成了一團,塞進了褲子口袋裏。
“那啥,同誌,我想去撒泡尿。”我對身後拿著槍的一個雇傭兵說道。
“哪兒那麼多事。”雇傭兵說著看了一眼前麵的吳天起。
我一臉無辜地看著吳天起,他陰著個臉,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個雇傭兵就押著我到旁邊去了,我說我不好意思,要繞到一塊大石頭後麵,那人不肯,我說:“我朋友都在你們手裏,你說我逃得掉嗎?”
那人擺擺手說趕緊的。
我馬上繞到石頭後麵,把長褲給脫了,然後團成一團,臨走時還看了看,口袋裏的煙盒已經開始燒起來了。
我從石頭後麵繞出來說道:“走吧,同誌。”
“你……你褲子呢?”他看我下身就穿著鞋和四角褲,不由得愣了。
“那還不是怪你們,他媽-的都害老子尿身上了,褲子隻能丟了,要不然太丟臉了。”
他鄙夷地笑了笑,然後押著我往回走。
餘子寅看到我的時候也愣了,我心說老子要不是手綁住了脫不了衣服,怎麼會淪落到脫褲子的境地。
不過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剩下的就隻能看運氣了。
走出沒多遠,突然我們感到腳下的大地震顫了起來,雖然並不是地震那種幅度的震顫,但明顯能夠感覺到地麵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