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你的夫君呢,看來我要好好調教調教你!”那人滿臉壞笑地看著程茹。
“你不是我的夫君!那日提親,明明……”
“哦,你是說王傑呀,他是我弟,也就是你的小叔子。在下王遠。”當日王傑來提親時,程茹就躲在後堂,偷偷觀察著大堂的動靜,也聽到對方自報家門,名字就叫王傑。王傑和程伯仲詳談甚歡,程茹並沒有聽到任何代兄提親之類的言辭,所以深信不疑此人就是自己未來的夫君。現在新郎由王傑變成了王遠,而且長得這般難看,讓程茹如何接受得了。她後悔自己當初為何沒托人打聽,為何平日裏不多關心些外界的事,現在一切都晚了,兩人已拜堂成親,天地為證,豈有反悔之理?難道連程伯仲也不知道此事嗎?難道這是王家設計的陰謀嗎?
“這不可能!不可能!爹!我要回家把此事稟告於他!你們敢這麼對我,我爹一定不會輕饒你們!”程茹吼道。
“你爹知道此事。”王遠語氣平靜地說道。此時他已經走到了程茹和珍兒麵前,他一把將珍兒推倒在地,向程茹逼近。珍兒對主人也算忠心耿耿,迅速站起來去護程茹。王遠懶得和她糾纏,在其頸部一擊,珍兒頓時昏了過去,然後對著門外吼道:“來人!”
兩個家仆走了進來,在王遠的授意下將珍兒抬了出去。當家仆走到門口時,王遠收起剛才的笑意,厲聲厲色地說道:“你們統統給我退避三舍,即使聽到任何聲音也不得靠近,明白嗎?”家仆領命後退了出去。
程茹趁著王遠和下人說話之際,打開窗戶準備翻窗逃走,卻被王遠一把抓了回來。王遠抱著她的腰,將其扔到床上,露出邪惡的笑容,道:“娘子,新婚之夜就要逃婚可不好哦。”
程茹試圖坐起身來,卻被王遠壓在身子下。她吼道:“你放開我,有本事我們單打獨鬥!”
王遠果真從程茹上方離開,聳聳肩,道:“好哇!洞房花燭夜比武,不錯,有意思,有意思!”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不過我還是奉勸娘子作罷,你認為沒點功夫防身敢娶堂堂武林至尊的千金嗎?”
程茹站起身來,二話不說揮掌劈向對方。王遠不慌不忙,側身一轉閃了過去,同時趁機摟住了程茹的腰。程茹大怒,繼續向其揮掌,同時秀腿一橫,上下雙擊。王遠一邊接招,一邊嗬嗬笑著,道:“沒想到哇,沒想到,武林至尊的千金竟隻會些花拳繡腿,還是說你有意讓我。”
“我呸!少廢話!接招!”程茹繼續出掌,招招逼其要害,可是不管她的招式如何瞬息萬變,永遠可以被對方輕易拆解。那王遠武功一般,若是和藤濟或者淩邵峰交手,隻怕幾個回合便會敗下陣來,可是對於程茹還是綽綽有餘的,提親前他早已摸清了程茹的武功底子,否則若是娶個母老虎,自己又收複不了她,這日子可怎麼過?怪隻怪程茹往日恃寵而驕,學藝不精,程伯仲每次勸其練武防身,她都會以每日習武太過辛苦推或是說什麼有父親保護怕什麼之類的言辭推脫,所以她的那點招數無非是些花拳繡腿,經不起真功夫的考驗。往日悶得無聊了,她也會找人比武,可是堂堂武林至尊的千金有誰敢惹,所以每逢比武,對方都有意讓她,而且讓得不動聲色、天衣無縫,以至於程茹真的以為自己武功了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