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蘇醒在山坡上,一身的黑泥,刺鼻的臭味,摸摸手機和節操,都在,放心了。
稍稍清理掉身上的汙穢,林蕭發現自己苦練了三年的肌肉消失了,身體變得比以前更加纖細了一些,卻感覺依舊充滿了爆發性的能量。
天空中的月亮差不多還在老位置,時間流逝的速度確實被空間阻斷,淨化效果進一步提升了林蕭的五感和身體強度,體內的汙垢和毒素排除幹淨,一些淤塞的經脈也得到梳理,林蕭感覺神清氣爽,前所未有的舒暢。
回到家,林蕭直接關上門躲進了浴室。他可不想被林瑟和韻兒切片研究,況且身上的味道實在對不起人民群眾。
黑紫色的汙泥被水流衝走,露出雪白的皮膚,林蕭本就不黑,小白臉一枚,三年的地獄訓練好不容易得來一身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化為烏有,比以前更白了,當然和韻兒比還是差了很多,否則真成娘炮了。
床已經鋪好了,累了三年的林蕭終於可以睡一覺了。
“鬼鬼祟祟的,肯定沒做好事。”林瑟揶揄道。
“林哥哥不是那種人,大概怕吵醒我們吧。”女孩子總是要比男孩子早一些懂事。
林瑟和韻兒站在臥室門外,浴室水聲停了不到三十秒,房間裏傳來震天的呼嚕聲,韻兒嚇的捂著嘴看著一臉尷尬的林瑟。
真是丟人呐···臭小子。
如果林蕭現在醒著一定會說:到底誰丟人啊,偷聽別人睡覺還有理了。
這一覺林蕭睡的天昏地暗,直到日上三竿被林瑟一腳踹醒。林蕭懷疑林瑟是不是自己親姐,痛死了。
林蕭花了十分鍾,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消化了三年如一日的記憶。拿出手機,十一點十分,未接電話十七個,全是沈北打來的,還有一條短信:老大,速速回電。
“老大,怎麼不接電話?”沈北問道。
沈北從家裏劫後餘生,借著易伊水的生日宴會的由頭成功脫困,許諾一定好好表現的沈北第一個想到了林蕭,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尤其是泡妞這種事情。
“剛睡醒,沒聽到,今天是暑假第一天,你不在家跪搓衣板找我幹嘛?”林蕭開啟嘲諷模式。
“見麵再說,我馬上到你家門口。”
絕處逢生,林蕭感覺和兄弟聊兩句都那麼愜意。三年時間,林蕭能夠堅持下來,也多虧了這些讓他留戀的親人,朋友,兄弟。不過說到泡妞,林蕭還真是愛莫能助,不過給易伊水挑選禮物卻是必不可少的,畢竟三年同窗。
說到就到,門外傳來沈北的急促的敲門聲:“老大,開門。”
林蕭穿好衣服走到門外,看著石化在門口的沈北,一臉豬哥像的看著韻兒,看看林蕭,再看看韻兒,再看看林蕭。
沈北一個箭步衝到林蕭身邊,死死的抓住林蕭的手:“老大,你不愧是我老大,咱哥倆多年的泡妞計劃你這麼快就完成了?”
林蕭和沈北雖然貴為第五中學的校草,在常人看來應該是不缺妹子的,可這兩人卻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硬生生的單身到現在。沈北解釋自己是迫於家門芥蒂森嚴,活生生被逼著追了三年易伊水,實在抽不出空。可林蕭就真的隻能解釋為發育遲緩,不解風情了。
“完成你個頭啊,別亂說話,這是韻兒,韻兒,這是我同學,沈北。”林蕭真想堵住沈北的臭嘴,什麼事兒都往外說。
韻兒好笑的看著沈北,大方的挽起林蕭的手臂,清脆的說道:“你好,我是林蕭的堂妹,我叫林韻。”
沈北和林蕭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精靈一樣的女子。沈北已經成功進入豬哥模式,眼珠都不會轉了。林蕭則是心中一陣惡寒,不會吧,這丫頭到底想幹嘛,不會是想常住吧。
“林蕭,你騙的我好苦啊,有這麼漂亮的堂妹你早幹嘛去了,兄弟如手足啊。”沈北義憤填膺的說道,好像林蕭做了多麼對不起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