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三個倒是快得很,一溜煙的就不見了呢。”胤禟從外麵走進來,後麵跟著胤俄,胤禩,依次是胤禛跟胤祥。
當看著後麵那滿麵滄桑的麵容,再看那眼睛裏流露出來的心酸與痛楚,不由心一痛。微微蹙眉輕聲道“今吹什麼風,全吹我這裏來了。”
胤俄聽還是不變的冷哼著,走到一邊坐著,而胤禩胤禛也跟著腳步走過去坐下,隻有胤祥在路邊的麵前稍稍停了停,似要說著什麼,始終未能說出,隻是那是一低歎傳進了雪兒的耳朵時,更是讓她心痛。
不忍再去看胤祥,幫胤禮身上的雨露擦幹後,又接過秋兒手中的手巾,仔細檢查著胤碌身上是否有未擦幹的雨露。反得看了幾眼確定沒有了才放下心,接過微兒遞上來的茶,遞到胤碌跟胤禮手中“怎麼就你們倆個,還有暉兒呢,昨個宴會上也沒有也好似沒看到他。”
“雪兒姐姐不知道,暉兒這幾天著了風寒了。”胤禮接過茶放看著雪兒道。
風寒,這話好耳熟,仿佛在哪時聽過,對來,好像是去天香樓請那幾個姑娘時,想起來了,在胤祥府裏那時他的。
“暉兒病了多久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暉兒好像是不敢想,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在雪兒聽到弘暉著了風寒後就好似在沉思著什麼,全都發現她有點不對了,隻是未開口。
“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了!”胤禎見了,忙到雪兒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她沒事,那顆心才放下來。
“我沒事!”雪兒往後對了一步,她不想讓胤祥看到他跟別的男了走得近,那樣他會心痛,就像她看到他的側福晉一樣會心痛,愛一個人不是去傷害他。
“雪兒姐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胤碌忙打算叫人去傳禦醫。
卻被雪兒伸手拉了拉他的手,急切的問道“我沒事,你還沒告訴我弘暉病了多久了呢?有傳禦醫麼?”
隻見此時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動作,扶著她,雪兒抬頭看了看胤祥,見他滿眼關心的眼神,任由他扶著坐到一邊的椅子上,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道“我沒事,隻是有點擔心暉兒!”
她知道,此時的胤祥是多麼的想把她擁進懷抱,她也有那麼一下下,當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桔梗味道傳入她的鼻子內進住她的心裏時,她是多麼的想不顧一切的撲進他的懷抱,可是理智戰勝了一切。
胤祥滿眼不舍的看了看雪兒,把她放到離他最近的椅子上。他們的一切互動卻深深的刺痛了在場的幾人。
如果說此刻不痛的想來就隻有胤禟跟胤禮胤碌了吧。
“也有半月餘了吧,宮裏禦醫也去看了,隻說是風寒,可是都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好轉。”胤碌低悶傳來。
讓雪兒的理智一點點的回來,把目光從胤祥的身上轉移到胤禛身上“他去梁山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