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你說葉子的離去是因為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看著樹上那依稀要掉下的樹葉,讓她想到了21世紀很經典的話。
胤祥未出聲,隻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把雪兒緊緊的抱在手中。
兩個人都沉默著,就在雪兒以為就會這樣的呆著,等到有人來叫她們的時候,胤祥放開雪兒,輕輕的一拉,把雪兒拉成與他對視,低頭深深的吻著雪兒的唇,開始是輕的,後麵好像加入了這些天的思念與雪兒對他態度的不滿,由輕吻變成了啃咬。
“唔!”雪兒氣極般的回咬了胤祥一口。
“痛!”胤祥痛的叫到。
“你也知道痛啊,你當我是饅頭!”雪兒狠狠的瞪著胤祥。
胤祥笑笑,伸手摸了摸被雪兒咬出血的嘴唇,還估意把血沾在手上,拿到雪兒麵前晃了晃。
雪兒又羞又氣的一跺腳,轉身背對著胤祥。
胤祥再次把雪兒擁進懷裏,在她耳邊輕輕的道“不悔此生種深情。甘願孤旅自飄零;長恨鴛侶唯夢裏,寧負蒼天不負卿!”
“不曾後悔此生鍾情,寧願拋棄所有,寧願背棄天下人也絕不背棄你……
胤祥你的話很好聽,你的詩很動聽,可是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去相信你。或許吧你的心裏有我,你愛我,你在乎我,我絲毫不會去懷凝你。但是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的教育,你的責任,太多太多了,那麼多的條件與因數下,你能保證你能確定,你此生隻會屬於我一個人的麼。我兆佳雪兒要的是一生一代一雙人,你能給我麼,又或是你給得起麼。或許你會說你給得起,能給我,可你別忘了,你府裏,現在就有一個,肚子裏還有個小的!”雪兒轉身對視著胤祥。
“雪兒,那是我喝!”胤祥急忙道。
“我知道,我不恨你,但不代表我不怨你,我不會不愛你,我心仍然愛著你,但是不代表我就能原諒你,我心中的坎我過不去,我怨你,為什麼不能分別我跟別的女人氣息,我怨你,即便你晚上是喝醉了,那你第二天一早為什麼不端碗藥給她,那麼現在就不會有她肚子裏的小東西,胤祥你說我怎麼接受,我要怎麼接受,我該怎麼去接受,我的心很小,我的眼裏更溶不進沙子,如果你的側福晉是在我之前懷孕的,我沒話說,可是那是你從雲南回來之後懷孕的啊。你把我置於何處何地。你離開雲南的前一天我們就有談過,可是一轉眼我更不敢保證你的下一次醉酒,又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出來,是不是到時又會多個什麼福晉側福晉還是庶福晉出來。為什麼,胤祥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雪由開始的咆哮到後來的喃喃自語,好似說給自己聽一般。無力無聲的說著。
胤祥見雪兒目光無神的起身離開,忙抻手抓住雪兒,卻被雪兒甩開,道“胤祥,我要的你給的起嗎?給的起嗎?”大叫一聲,雪兒跑著離開了,她怕自己會撲進他懷裏大哭,她不能讓自己這麼的沒有尊嚴,沒有自我。
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種幸福;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悲哀;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種歎息;在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