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一直跟在雪兒身邊,時不時的看看後麵,以保雪兒安全,別看雪兒大他們好幾歲,有時就像一個三四歲的小孩一樣。
聽到雪兒對著胤禮叫著,便也笑著道“十七放高點,放不高十六哥就把你放樹尖上去,放高了,下次十六哥帶你出去玩。”
聽到胤碌的話,胤禮便是高興道“好的!”不衝胤碌的威脅與誘惑,隻衝雪兒那真心的笑臉,雖說不是很懂,也不明白,雪兒姐姐怎麼了,可是明顯得感覺得到,雪兒前些天的不開心,難道再見雪兒那甜美的笑容,怎能不用心呢?
“啊!”身後的忽然一聲尖叫,嚇了雪兒一跳,也驚得胤禮停止了動作,胤碌因忙著跟雪兒胤禮笑鬧,一進也沒看後麵,忽聽到叫聲還以為是雪兒怎麼了,忙回頭看見胤祥的側富晉,富察氏坐在地上,動作很不雅,而雪兒側是一臉驚嚇的看著地上的人,臉色慘白。
胤碌忙走到雪兒身邊扶著道“雪兒姐姐,你怎麼啦。”
胤禮也跑過來了,眼睛在雪兒身上打轉,沒發現什麼不妥,便不由的鬆了口氣,拿眼暗示著秋兒跟微兒去把富察氏扶起來,忙叫翠兒給雪兒看看了,在確定沒什麼的時候。才真的鬆了一口氣。
“這是幹什麼呢,沒見爺們在這裏玩,走路不能繞著走麼!”胤碌冷冷的對著富察氏身邊的丫鬟道。
“那個奴婢因跟福晉說話一時沒發現,還忘十六爺繞怒!”隻見富察氏身邊的丫鬟道。
“哎喲!”此時的富察氏輕輕的喚了聲。雙手摸上了肚子。
翠兒隻走過去幫富察氏把了把脈,在確定沒什麼的事的時候,起身道“十六爺,奴婢醫術不精,還忘十六爺請了禦醫過來好。”
胤碌自然明了,在這個皇宮中生活,能不明白這中間的貓味麼,再說翠兒的醫術皇宮中有幾人能比得上,便點了點頭,對著一邊早已候著的小斯道“還在這幹嗎,快去請禦醫來,沒看見十三側福晉不妥麼!”那麼側字咬得很重。
別以為他不知道,十三哥今府中隻有一位側福晉在府上,可這個側福晉並不安於現狀,每每以福晉之居。
你當以為這福晉真被雪兒撞到地了,非也,胤祥這幾天天天晚上以酒為伴,對它總是不理不踩,她知道如若她肚子裏沒有這個孩子,她早就不知道被胤祥怎麼安置了呢,自己從那天晚上府上出現一人後,胤祥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天天以酒為伴,看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嚴利與痛苦。
她當時並不知道那女的是誰,可是中秋節那晚上當雪兒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再看到胤祥眼中的傷痛時,她肯定了,那人就是她,多羅郡主。
今天是逢十進宮請安的日子,胤祥也進宮了,本是打算跟著胤祥一起的,可是胤祥現在每次見到她,就好像見到鬼似的不願讓她靠近,正在一肚子氣的時候,見到了雪兒在這裏放風箏,便計上一計,拿著孩子再賭。
隻見這時禦醫感到,急急忙忙的來到富察氏的身邊,一隻手在給富察氏把脈,一隻手拿著帕子在自己臉上拭擦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