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睜開眼,見到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紋帳,腦中回想起暈過去的那一刻,溫恪是平安的,胤祥那白如紙的臉。
“醒了,雪兒,可不能再這樣嚇我啦!”胤祥見雪兒醒過來,沙啞的說道。
“秋兒,翠兒!”雪兒看了眼眼前的人,忙對著門外叫道。
“怎麼啦,怎麼啦!”翠兒急急忙忙的走進來。
“他是誰!”雪兒指著一旁的胤祥,些時的胤祥早已嚇得石呆化了。
“福晉你不會不認識吧,這是爺啊!”秋兒皺眉,不會是小姐出什麼事了吧。
“我不認識,叫化子一個!”雪兒小孩子氣的把頭朝裏麵側去。
“撲哧!”翠兒忍不住笑出口。
秋兒忙一疊的叫人備水讓胤祥沐浴,又讓人準備粥點。
胤祥總算明白雪兒的意思了,笑了笑在雪兒額頭上落下一吻便起身朝外走去。
雪兒在身後叫道!“叫化子”胤祥笑著轉頭時正好看見雪兒朝他做著鬼臉。
不一會兒胤祥便沐浴完回來,重新轉換成那個英俊瀟灑的胤祥,卻也難隱他臉上的倦容。雪兒拿著自己手上的粥道!“老公!”示意胤祥喂她吃。
顯然胤祥很吃這招,笑笑,接過雪兒手中的碗,一口一口的喂著雪兒吃著,結果是你一口我一口大半全進了胤祥的胃裏。
“老公,好累,還想睡呢!”酒足飯飽的雪兒依在胤祥懷裏淡淡道。“啊!”胤祥不由分說的一把抱著雪兒往床上而去。嚇得雪兒尖叫出口。臉色透紅。雪兒卻不放手道,“一起睡!”
胤祥嘴角的笑容無限擴大,壞壞的笑看著雪兒,“純粹睡覺!”雪兒被胤祥看得心裏發毛,忙補充一句道,後來兩人純粹的睡在一起睡覺。可是醒來後會怎樣,嗬嗬,兩人知道。
“殺!”弘曆幼稚的聲音道。
康熙五十一年,九龍奪嫡進入了白熱化。
康熙南巡了,帶走了數子兵團,而此時隻有雪兒知道這次的南巡意為著什麼,因不想去經曆這些事,加上出巡前雪兒又病了,所以便也未去,隻是留在京城。
這幾年弘曆跟弘曉兩人玩得很好好,形影不離。今天兩人鬧著要雪兒講故事,雪兒便講了三國時期,孫權一屬下叫陸績關於廉石的故事。
雪兒是知道弘曆以後會是乾隆皇帝,便問了一句“弘曆怎麼看得貪臣的!”沒想到弘曆淡淡的一個字‘殺’
雪兒又把眼光放到弘曉身上,沒想到這斯跟弘曆一樣的認同,點點頭,算是回答了。
雪兒笑笑道“弘曉,弘曆,記住我今天說的話,一個國家有貪臣不怕,就怕有權臣,有了貪臣,皇上能親眼看到廉臣,能搬弄是非用廉臣,而有了廉臣才能牽製貪臣,同樣有了貪臣就更能明白廉臣的重要,所以貪臣可以留,為的是能一目了然一個國家的情況。可出現權臣就不行,權臣手上有權就會心也野掉,相對來說權臣往往比貪臣更恐怖。”也就因為雪兒這一翻話,成就了曆史上最大的貪臣和坤。
兩人聽後,據是一呆,後慢慢清楚,堅定的點點頭,隻見這時四福晉急衝衝的走來。
“四嫂,額娘好!”兩小孩見那拉氏走進來,忙起身見禮。
“乖,先出去玩吧!”那拉氏淡淡的說著,示意在一旁的纖兒帶兩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