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淵如此不可置信的詢問,白院長有點惱火,他心想,我的寶貝女兒就是皇子王爺都嫁得,能說給你小子,是你莫大的福氣,你現在還一副這種表情,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院長臉色微沉道:“怎麼,你不願意?”明顯的感覺到白院長心情不妙,馮文淵雖然覺得有些無奈,但還是恭敬道:“晚生不敢,白院長的千金必然是極好的,那晚生回家後,告知二老爹娘。等他們商議後,會盡快上門提親的!”

這才對嘛,白院長心裏高興起來,臉色也好看了許多。他又一副樂嗬嗬地表情道:“那好,就這麼說定了。老夫回家將此事說與夫人與女兒,就等著你家上門提親了!”

馮文淵感歎這個老頭子的臉色轉換地還真快,心裏有些不舒服。這件事情平白無故的攤在自己身上,還不準別人遲疑一下?誰知道白小姐到底是個怎樣的性情?

馮文淵一直都想著找個溫柔賢惠的妻子,相貌如何還在其次,首先性情一定要合適!看白院長這個陰晴不定的性子,那白小姐不會也肖父吧!心裏埋怨死了何青雲,隻不過現在木已成舟,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白院長繼續與馮文淵探討了一些馮家的那些事,直到將馮文淵問到即將爆發的邊緣,才心滿意足地放過這個小可憐。

好容易離開了白院長的視線,馮文淵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心裏真真是無奈極了!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何青雲這個罪魁禍首說說理。

正巧,何青雲看到馮文淵出來後,便起身上前詢問情況。他看著馮文淵臉色不大好,心裏著急,便關心地問道:“文淵兄,發生什麼事了,為何你臉色不佳?”

白了這個始作俑者一眼,馮文淵抱怨道:“你還好意思問,青雲兄啊,你可是給我挖了個大坑啊!你可得給我些補償,要不然我就集合子恒兄一起聲討你!”

早就料到事情會敗露,隻是沒想到這個會給馮文淵這麼大的打擊。這個白家小姐不是大家閨秀,應該是個良配麼,為什麼馮文淵這樣一副受了大委屈的表情呢?

雖然知道馮文淵不會真的生自己的氣,何青雲還是連連作揖道:“哎呀呀,文淵兄,是我錯了。我本以為這個白家小姐與你是良配,剛好文淵兄也沒有成家,這個白家的教養應該不錯,沒想到好心辦了壞事,實在是罪過大發了!”

馮文淵沒好氣地笑道:“行了,青雲兄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你現在指不定在偷著樂呢!我不管啊,回到我們書院後,你可得出出血,要在鎮上最好的酒樓請我和子恒兄大吃一頓才行。要不然啊,我指定聯合子恒兄嚴厲地聲討你!”

何青雲知道現在就是自己應該裝孫子的時候了,他一副諂媚地表情笑道:“那沒問題,為了表示我對文淵兄誠摯的歉意,咱們回去就好好搓一頓。到了酒樓,你們盡管點自己喜歡吃的,我來結賬就是了!”

難得看到一向正經的何青雲冒出這種表情,馮文淵受傷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愈合。他學著吳子恒的那一副傲嬌樣笑道:“恩,算你知趣,那大哥我就原諒你了,不過,下不為例哦!”

這一下子,兩位好友的身影重合,何青雲哭笑不得道:“是是是,多謝文淵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在下以後一定注意!”

玩笑了一陣,馮文淵總算是恢複了原本淡定的本性,二人一起來到欄杆旁,看著那柱清香馬上就要燃盡了,而吳子恒也已經放下了毛筆,正在那裏仔細檢查錯別字呢!

兄弟二人笑著對視一眼,對吳子恒獲勝的把握更加大了。何青雲與馮文淵相攜著一起趕到考場的入口,就等著吳子恒一下場就立刻將之迎回來。

當當當,鑼鼓聲響起,考場內的二人均放下考卷。不一會,監考的工作人員就將二人的考卷收好密封起來。

看著出場的吳子恒臉色十分不錯,二人笑著迎接道:“子恒兄辛苦了,看樣子,你這是考得不錯哦!”

吳子恒就是剛才馮文淵做出來的那一副傲嬌小表情道:“那是,還用得著說嘛,我吳子恒是誰啊!可是鼎鼎大名的何青雲與馮文淵的兄弟,水平能差麼?嘿嘿!”

這一句話不僅抬高了自己,還順帶誇了下何青雲與馮文淵。何青雲與馮文淵好笑地相視一眼,便使勁誇著傲嬌的吳子恒,直到把這個小年輕誇得小臉通紅,才笑嘻嘻地看著他。

吳子恒心裏毛毛的,他懷疑地看著何青雲與馮文淵二人,嘴上不確定道:“你們今天怎麼這樣好心,要這是平時不打擊我就不錯了,咋今天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搞得我都有點不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