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的差距猶如天譴,他如今築基期大圓滿的修為,對於那些諷刺自己的女子,他視若無睹,但是男子中倒甚少有願意諷刺他的。
然而少不代表沒有,一旦這些人突破築基,進入三元境,想必再如何欺辱自己,也是有那種資格的。
上官傑雖然才突破,但是如今的上官淩風在其麵前,也可以毫不費力的捏死。
“上官淩風,告訴你。其實我忍你很久了!”上官傑冷笑,一雙手搭在上官淩風的肩上,立刻便注入靈氣壓了下去。
“哼!三年前,你還記得如何“指點”在下麼?”上官傑一副要算賬的模樣,狠狠一按,因為上官淩風方才突破時已然用盡力氣與靈力,此時竟然提不起靈力抵禦,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在下不才,有一個要求!”見如此輕易便將上官淩風按在地,不屑的同時他已然心中自滿,跋扈的看向他。
上官淩風愣過之後便完全明白了,而此時已然坐在了地上。
他眼中閃過一抹痛心與怒氣,不過也知道此時並不是上官傑的對手,心中大罵識人不明,卻竟然沒有辦法抵抗對方!
“跪下,給本少爺道歉。本少爺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上官傑眼中冒火,狠狠的盯著上官淩風道。
“嘶!”旁邊眾人盡皆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不到上官傑竟然會提出這等要求,想必上官淩風若真這樣做了,被整個上官家瞧不起倒也是小事,不過他這個不得寵的少爺怕連呆在上官家都難了!
這上官傑竟然如此陰險,此舉不僅羞辱上官淩風,更是臉家主都不動聲色的羞辱了一番。說是老二勢大,看來一點也不錯啊!
上官淩風也是愣了,他狠狠的皺著眉頭,心中卻絲毫沒有如此行事的想法。無論如何,他還是個修煉者。
他可以說,別人諷刺他可以令他越發的努力,但是如此是不是有些過了?
他冷冷的看向上官傑,眼中已然泛起了殺意,緩緩道:“我若是不,你又能怎樣?偽君子!”
“由得你?”上官傑冷哼一聲,一招手便見一團靈氣泛在掌中,一掌便拍向了上官淩風。
“真元外放?”
“果然進入三元境了!”
幾名少年見此,皆是目中泛起光芒。
上官淩風眼中一凝,方才被摁倒在地時悄悄恢複的一絲靈氣提起,但是一掌落在肩頭,他竟一絲未動。
與此同時,上官淩風心中一沉。
這靈氣所聚真元竟是直接打入他的體內,這上官傑看來不僅僅是羞辱自己,還有殺自己的心思!
而上官傑也是微微一頓,沒想到上官淩風竟然會提起靈氣防禦自己,卻也不害怕,隻是冷冷的笑了一聲。
“不跪也行!家族演武場!死鬥如何?”上官傑將頭搭在了上官淩風的耳邊,悄聲道。
上官淩風冷冷一笑,以其凡元境的修為,竟然與自己築基期的修為進行死鬥,想必智商再低的人都能看得出勝負吧。
“嘿嘿!你看你這副樣子,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與我死鬥,縱使死了也不憋屈,也不用給我上官家族丟臉了!”
上官傑又道。
上官淩風的心似乎在顫抖,他在築基期停留在多年,縱使沒有突破,但是體內靈力卻也精純幾分,與這上官傑搏鬥,或者還有一線生機?
略微一想,他便不抱什麼可能心了。境界間的差距猶如天譴,尤其是築基與凡元的差距,如何也無法彌補的。
不過他心中清楚,方才上官傑敢往自己體內動手腳,定然是獲得了其父親的指使,否則以上官傑本人的心思,怕是還想不到殺自己這一層。
而如此一來,自己即便是不接下這場挑戰,也會受到其父的各種暗算,畢竟其父早已對家主之位覬覦良久。
舔了舔發幹的嘴唇,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懼感從上官淩風心中生出,如此生死之間,即便他也是第一次體會到。
“嘿嘿!明日我在家族演武場等你。”上官傑冷冷一笑,接著便轉身欲走。
臨了又道:“你呀!有爹生沒媽養,其實也挺可憐!哈哈哈!”大笑中,他緩緩的走進了院子,大門一下被關了起來。
望著上官傑消失的地方,上官傑全身一顫,指甲貼進了肉中。
一陣紮心的疼痛感傳來,淩風卻是毫無反應。
他的麵色很白,眼中殺意彌漫。
“上——官——傑!!!”幾個字從淩風的牙縫中擠出。
許久,淩風起身回房,隻不過,多了一聲悄然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