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喝幹,人已醉,
我卻不知道我為誰而幹。
毎次送別你,
我都心如刀絞。
臉上的笑掩不住無情的傷。
天地到底有多長多寬,
為何隻有我的愛,
無立足之地。
一一一
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
你沒有錯,我同樣沒有錯;
你舍不下一切,而我隻舍不下你一個。
所以,我要讓一一
揮出利劍,斬斷邪魍的你,
不必喝下那穿腸的毒藥。
我要為我們的愛,
背水迎敵。
隻要你,此生此世,
無怨無悔。
我便足矣……
一一一一一
過去:
2001年的夏天,我的夢想、我的未來似乎都離我而去了。
剛上初二的我被迫停學了。究竟是因為父親的病,還是別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我隻知道所有人看見我都隻會搖頭,盡管父親活著時是縱容我的、明白我的。但是……現在隻剩下指責。
我想,母親她肯定知道這一切,但她講不了,也觸不到……
所以,我放棄了一切抵抗,乖乖的開始學習自己自足。
多麼陰暗、多麼無奈、多麼無助的日子啊!
好不容易結束了為期一年的崗前培訓,年齡也夠了。我帶著親戚們的“諄諄教誨”走上了自已人生的第一個工作崗位。
這是一份在櫃台站上一天,努力多賣幾件衣服的“輕閑”的工作。自此,我開始了為期一年的商場實習期,工資隻有185元,連每個月的飯錢都不夠。幸好,商場有提供一頓午飯,下班後能在仁慈的親戚們家裏輪流吃一頓晚飯。我終於避免了挨餓的下場。
工作了一個多月之後,有一個男人開始常來找我聊天,他胖胖的、白白的,是旁邊兒童樂園的工作人員。我們一開始隻是閑聊,有時候坐在衣架底下,有時候坐在小孩玩的氣墊邊上。因為商場沒有什麼客人,所以我們有很多聊天的時間。他是我踏上社會之後的第一個朋友,但卻不是一個“好”朋友…。
半年之後的一次夜班,讓我徹底知道了他為什麼一直來找我解悶的原因:那一天,整個一層樓隻有我們兩個值班,保安們都去吃飯了一一
“唉,你帶晚飯了嗎?”他說。
“沒有,我等一下打算去買個手抓餅,你呢?”
“要不,我們一起去吃米線吧,我請客。”
“不了,怎麼好意思讓你請,我沒什麼胃口,吃手抓餅就行了。”我不願意在別人麵前顯示出自己很窮。
“哦。”
“……”
“……”
“嗯…保安們都去吃飯了吧。”
沉默了一會兒,他環顧四周問我。
我根本沒有注意到他接下來的企圖,如果當時我多留個心眼的話,或許接下來的事就根本不會發生,我們到現在都是朋友也說不一定。
但當時我看也沒看他,隻是隨口答道:“都去了吧,剛張師傅去之前還跟我打了招呼呢,說聽完飯回來換我。”
“是嗎?……”
“要不你也先去吃得了,我一個在這裏沒關係,反正我也不餓,這個時間也不會來客人。”
“……”
“嗯?你在聽嗎?快去吧。”
“……我……”
“什麼?”我終於感覺有些奇怪了,轉頭看向他。
突然一一
他從側麵猛的撲上來按住了我的雙手,嘴巴狠狠地湊到我的嘴唇上,使勁地啃咬。
他的力氣太大了,我差點背過氣去。
“嗯…嗯嗯……唔……”我使勁的掙紮,氣血上湧,紅透了整張臉。
瞬間明白過來他的企圖,我毫不客氣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迫使他離開我的身體。
“唔!”他捂著肚子,一臉難受相。“你好狠。”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嚴肅地質問他:“你想幹什麼。”
“親一下嘛,又不會怎麼樣。”
本來以為他會道歉,沒想到他居然耍起了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