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納蘭洵氣噎,他和晉王都是皇室的宗親,身份相當,為什麼他總感覺自己在他麵前低了一等?
花子期拉了拉納蘭洵的衣袖,笑著對龍胤道:“晉王,實在不好意思,阿洵他對別的不感興趣,唯獨對功夫好的人最是崇拜,但凡遇見跟他功力相左的人,都想要比試一番。”
“哼。”龍胤淡淡的哼了一聲,便喝著自己的茶,不欲再理他們。
“龍胤你……”納蘭洵被他的態度氣得直呼其名,似乎還要說什麼,被花子期拉著坐下,別過頭,也不理他了。
對於倆人的行為,君綺蘿也很是無奈,她家男人怎麼越來越小孩子心性了呢?嘴角抽了抽,看向花子期,微微挑眉,佯裝不認識他,“花家的人?”
花子期微微頷首,“花子期。”
“哦。”君綺蘿拖著長長的尾音,然後裝著一副了然的點點頭,“久仰大名。”
她俏皮的樣子讓納蘭溪看了想笑,便真的笑出聲來,立即便迎來龍胤的一計眼刀。紅樓勢力遍布天下,明麵裏是商鋪,說白了就是一個大的消息網絡,而南疆又是她的發源地,她能不認識花子期?
納蘭溪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意,似乎並不受龍胤的威脅。但是花子期卻隱隱為他擔憂起來,心說,表弟呀,你再這樣明目張膽的覬覦人家晉王的妻子,當心他反過來整你啊!
君綺蘿也不去在意旁人的心思和想法,自顧自的問:“聽聞花公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所不精,還擅長奇門遁甲用兵布陣,對蠱毒更是頗有研究,我聽說,公子的蠱術在南疆若是稱第二,沒人敢撐第一,當然了,南疆的蠱術天下聞名,別國無人可及,也就可以說,花公子的蠱術天下第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嗬。”花子期莞爾笑道:“傳言不可盡信。”
“但也不可不信,對吧?”君綺蘿閑適的問道:“聽聞五年前花公子和家裏鬧掰,不知道所為何事?”
花子期神色一哂,眼中劃過一抹痛苦,聲音也變了,“晉王妃,此事涉及家醜,請恕我不能回答。當然,我知道晉王妃問這些話是何用意,又在擔心些什麼,別的我不會多說什麼,但是請你們相信,我絕不會害阿溪!”
沒錯,君綺蘿是因為聽見他讓納蘭溪和花家人接觸的那句話,才會有此一問。她早就知道花子期與花榮鬧掰的原因,這樣問隻不過是想探出他是真心幫納蘭溪還是假意。
畢竟納蘭溪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不是件好事。
剛剛她一直注視著他的眼睛,那一閃而過的痛苦自然沒能逃過她的視線,除非花子期是個演戲高手,否則她沒有理由懷疑他。
納蘭溪感動,阿蘿是在為他的安慰考慮呢。
他倒是感動了,可是某位王爺就不那麼美好了。狠狠的斜了納蘭溪一眼,強勢的將君綺蘿壓進自己的懷裏。
“噗。”納蘭洵被他這個舉動逗樂了,忍不住打趣道:“我說晉王爺,你也不看看你倆現在這副尊容,表現得這樣霸道不覺得很好笑麼?”
“那是因為本王怕亮出本來麵目會打擊到你。”龍胤不甘示弱的還擊。
納蘭洵摸了摸自己的臉,調侃道:“是你太誇張了?還是我真有那麼差勁?要不要拿掉麵具讓我膜拜一下?”
說起來他也是響當當的美男一個,五官硬朗,身材挺拔,是偏酷的那種,在南疆,他和花子期一樣,很受女孩子歡迎。但是在君綺蘿眼裏,納蘭洵跟她的男人比起來,還是要甩兩條街啊,呼呼,這大約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緣故吧?!